陆沉渊眺望远方,爱?是什么?她没有爱情,只有所谓支撑着她最后生的欲望的恨。她没有回答褚泽儒的话,只是默默地朝着湖面上发呆。
褚泽儒也不在意,只是淡淡的说道:“爱情是一个非常美好的事情,会非常想和对方在一起,就像现在我非常喜欢和你在一起。”
赤裸裸的表现心意,这是陆沉渊头一次遇到的,还没等陆沉渊回话,褚泽儒便接着说道:“我给你时间考虑,但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说完,便起身离开。陆沉渊现在甚至都不知道怎么跟褚泽儒相处,脑子里一片混乱,犹如浆糊。她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褚泽儒的感情,心中平静的湖被打破,泛起丝丝涟漪。
翌日,她没有见到褚泽儒,便问秋衣,道:“秋衣,褚泽儒去哪里了?”
秋衣给陆沉渊摆上白粥,撇撇嘴道:“他出去调查案件了,叫小姐不要担心他的安危。”
陆沉渊抿嘴,好在他不在,不然见到面又是一阵无言的尴尬。秋衣还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她对褚泽儒还是心存芥蒂,她道:“小姐,这三皇子好生奇怪,平白无故带着女子的香味,秋衣闻着感觉生气。”
陆沉渊挑眉,好笑的看着秋衣,道:“哪有人闻着感到生气的?你不去理他,不就不会生气了么?”
秋衣还想说什么,却看见陆沉渊正在心无旁骛的吃着早餐,便生生将想说的话压下去,下去准备午膳了。
一连几天,陆沉渊都没有跟褚泽儒发生交际,就连案件都没有过问。褚泽儒县令大人都是男子,这种事情本就是他们该去做的,陆沉渊好心情的休息了几天。
这个案子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明目张胆的作案只有背后有人才敢。姜天辰身后是姜家和陆家,他料定褚泽儒不敢对他怎么样。
到最后陆沉渊也不知道褚泽儒是怎么样解决这件事情的,直到有一天褚泽儒告诉陆沉渊可以返回丰城了,陆沉渊才惊讶于褚泽儒这么几天就将肖城这么大的一颗毒瘤给解除。嘴上虽没有问,但心里却还是佩服万分。
褚泽儒望着陆沉渊时不时送来好奇的目光,嘴角微微勾起,他想好了,回去就跟老皇帝求圣旨。他知道有人会对自己这件事指手画脚,但是他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陆沉渊不知道褚泽儒现在的想法,她坐在他的身边,没有说话。褚泽儒靠近她一点,低声问道:“那件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
陆沉渊抬眸,问道:“哪件事情?”
褚泽儒笑着说道:“关于我们的事情。”
陆沉渊没有想到两个人居然会在这样的场合谈起这个话题。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褚泽儒深深的望着她,突然低下头,吻住陆沉渊的唇。陆沉渊惊愕的看着褚泽儒,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办。
褚泽儒轻笑,道:“怎么了?”
陆沉渊恼羞成怒,一巴掌想要甩过去,却被褚泽儒牢牢的接住。褚泽儒戏谑道:“沉渊要是反应快一点,就可以打到我了,但是现在打不到我咯!”
陆沉渊气结,愤愤的放下手。手甩到马车的侧壁上,发出咚的一声。
外面的小厮听见里面奇怪的声音,立刻问道:“主子,怎么了?”
褚泽儒咬紧牙齿,道:“没事!”
他瞪了一眼一眼,拉过她的手恨恨的说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讨厌到要自己去撞手?那既然这样,你就打我吧!”
说着,就拉起陆沉渊的手朝自己脸上打。陆沉渊挣扎,却强不过褚泽儒的力道。一巴掌毫无预兆的落在褚泽儒的脸上,就连陆沉渊也傻了。
她双目流泪,掩面而泣,道:“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褚泽儒反倒笑了,他摸了摸脸上火辣辣的疼,抱紧陆沉渊道:“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陆沉渊伏在他的怀里哭得更伤心。
一路无语,他们又经过吃人的客栈,此时的客栈早已换了主人,两人来到这里心中却有了另一番心境,当初也是在这里陆沉渊将心里最原本的心思暴露无遗。
褚泽儒指着客栈的后院,道:“哝!就在那里,你哭的稀里哗啦,让人看的就心疼。”
陆沉渊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往前走。褚泽儒紧紧的跟着她,生怕她一不开心就不理他。
秋衣和小厮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两会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