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你准备的吗?”
陆沉渊问道。
褚泽儒点头笑道:“当然,为博佳人一笑,褚某可是煞费苦心啊!”
陆沉渊推开褚泽儒,嘴角勾起,微微一笑,道:“多谢三皇子厚爱了!”
褚泽儒淡淡的笑道:“过几天就是咱们的大婚,沉渊怎么一点准备都没有?”
陆沉渊抬头,傲然笑道:“谁说我没有准备?我这不准备好了吗!”
说着,还转了一下身。
褚泽儒哈哈大笑,将陆沉渊抱起来转了一个圈。
陆沉渊娇嗔,似乎有些不满。
——
一转眼,就到了六月中旬。这是个好天气,晴空万里,燥热万分,就连水稻田里面的水都被晒干了。嗯,陆沉渊掰掰指头,这已经有几天没下雨了,好像有半个月了哦。所以这是个好日子!
虽然这么多天的干旱,但是家家户户都没有缺水,原因是这里的人都有屯水的习惯,特别是酷暑,他们知道一年中总有那么几天会干旱断水。
裴王爷勤政爱民,百姓都看在眼里,这次他的女儿出嫁,大家都非常上心,一路跟着,场面有多壮观就有多壮观。
裴王妃在裴王爷的搀扶下挥泪送别陆沉渊。陆沉渊第一次被人这么珍重对待,心中很感动,鼻子莫名的酸了,想哭却又不能哭。
远在他乡居住的人还不能够体会真正离家的痛苦,当籍贯姓氏都跟着夫家姓的时候,这才是真真正正的连根拔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无根的浮萍从此在世间漂泊。
爱是什么,爱是无私奉献后的相濡以沫,是相互信任的不离不弃;恨是什么,恨是世事变迁后的觉悟,是付出与回报不对等的倔强。
“呀!桥断了!”
外面传来一丝骚动,惊扰了昏昏欲睡的陆沉渊。她对秋衣说道:“秋衣,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秋衣连忙查看回来禀告道:“小姐,咱们要过的桥不翼而飞了!”
陆沉渊想起来了,过桥意味着从此不再是娘家人。桥还有一层意思,相传每一座桥都会有桥神,过了桥就得到了桥神的祝福,这个女人一辈子都会过的衣食无忧,与丈夫相敬如宾。
“现在可怎么办啊!”外面传来幽幽的声音。
陆沉渊沉着吩咐秋衣道:“告诉他们,自己搭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