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猜测,贺允依觉得这个人是米粒。
贺允依将这一段录像都用手机拍了下来,默默在心里记下了房间号,又将监控调到了现在。
这时门外匆匆传来了脚步声。
是酒店的医生,还有刚才的服务员。
看到那服务员一脸歉意,站在那里不停的跟自己道歉,贺允依心里倒是有一些不好受。
是自己硬要拉着人家过来,这倒是让人家背了锅。
她也不停地跟服务员说自己没有关系。
想起来刚才的在监控里看到的米达所在的房间号,贺允依主动提出要让这些人扶自己去房间里休息一下,还特别指定了房间号。
她声称自己去任何酒店,从来都是住这号房间。
服务员们也都知道有钱人就会有一些特别的癖好,确认了那间房间没有住人之后,便急匆匆的扶着贺允依去到了她指定的房间。
刚到房间,贺允依一拍脑门儿。
“我想起来了,我刚才在那花坛旁边站了好久,我的项链好像就是在那里丢了,你能帮我去找一下吗?”
她看着刚才那个服务员。
服务员正愧疚着,听见贺允依的吩咐,点了点头,急匆匆的离开了。
贺允依又以自己想静养为由,赶走了其它的人。
她的伤口被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但是行动有些不便,想起了南堔,又简单的给他发了一些信息表明现在自己的状况。
其实她的心里已经有些忐忑,因为监控的事情耽误了不少时间,不知道米达现在怎么样。
待医生一走,贺允依就一瘸一拐的想要出门。
因为她的脚受伤了,所以现在换上了酒店的拖鞋,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拿起了自己刚才穿的15公分的高跟鞋,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贺允依做好准备,敲响了隔壁的房间。
里面的人应该也是做贼心虚,立马就出声询问,“谁呀?”
而这时的米达还没有完全进入昏迷状态,意识却还是留有一些。
可能是药效还没来得及完全上来,她察觉到有人在脱着自己的衣服,似乎是个男人,但是她又完全睁不开眼睛,只能看到一团熟悉的条纹。
她的直觉告诉她,自己似乎是有危险,可是身体就完全不听使唤,动也不能动。
这时脱着自己衣服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
一句“谁呀”让她的意识更加清醒了一些,这个声音很熟悉,她努力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可身体上依然是完全提不起来劲。
她试图跟自己做抗争。
贺允依故意用闷闷的声音回答吴措,“是我,米粒,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听见了吴措的声音,贺允依的心跳开始加速,默默举起了自己的高跟鞋。
因为敲门声,吴措停止了动作,悄悄的打开了门。
但是他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先看清屋里状况的贺允依,抢先拿起高跟鞋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吴措还没反应过来,贺允依的攻击又连着下来,吴措吃痛,倒在了地上。
贺允依一蹦一跳地冲进去,看着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米达,心里暗骂了一声,”真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