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习惯,我也不习惯。”
摊了摊手,穆昱晨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无奈的表情,“毕竟不用装样子的时候,真的是太轻松了。”
“那是自然。”点了点头,简忆茹沉思了片刻,突然开口道,“不如这一次回去之后,便放出消息,说咱们两个出国也是为了看腿伤,治病,顺便玩了玩,这样你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摆脱这个手杖了,怎么样?”
穆昱晨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不会显得那么的突兀。
于是他便答应了下来:“这样也可以,顺便还可以搪塞他们为什么我没有去穆氏上班。毕竟什么都没有我的身体重要,到时候也可以用来堵穆昱倾的嘴。”
提到那个讨人厌的名字,简忆茹的眉头便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丝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
穆昱晨也是一般无二。
能够使得两人都这般的厌烦,穆昱倾也算是个人才了。
“没事,现在先让他嚣张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他把欠我的都还回来,一丝一毫都不能少。届时,便是他跪在我的面前忏悔求饶的时候了。”
说到这里,穆昱晨的眉眼间闪过一抹狠厉,将他本来就冷峻的面容衬托的越发的冰冷。
可是看在简忆茹的眼中,却并不会使她觉得畏惧。
相反,她觉得那样的穆昱晨,才更加的像是他原本的样子。
高冷,神圣不可侵犯……
“我等着那一天。”
简忆茹握住他的手,望着他,目光坚定,充满了信心,“等着你收拾他们的那一天,绝对要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简忆茹自认为也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只要不是太过分,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现在她发现,总是有人将这种不在意当做是一种理所当然,从而变本加厉的去伤害。
既然如此,那他们就不要再这么客气下去了。
对敌人心慈手软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就像她家里的情况一样。
虽然简忆茹还是没有想起往事,但是从这几次的交锋也可以看的出来,她以前也是那样的性格。
遇事吃亏了,忍一忍就当做没有发生一样。
若是忍不过去了,那就躲得远远地,像是一只鸵鸟一样,将头埋在沙坑里面,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简忆茹想着,自己当初的能力应该是挺不错的,不然依着张秋丽的那个贪婪的模样,自己独身一人独自在异国他乡求学,还能好好的活到现在,靠的肯定不是运气和吃得少。
“忆茹,你放心。”
穆昱晨脸上不见丝毫笑意,神情无比的认真严肃,像是准备上台演讲一般,使得她都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板,端正姿态,做好了准备聆听训导的准备。
见她这个样子,穆昱晨倒是忍不住先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笑言道:“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不仅是穆家,还有简家,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就一定要夺回来,不属于的自然也不会要。他们欺负你,便是欺负我,我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太过得意的。”
“嗯,我相信你。”
用力的点了点头,简忆茹的嘴角缓缓的蔓延出一个温婉的笑容,望向他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不移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