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时邺今天是真的可能来不了,严展那老狐狸不知道哪里来的邀请函,自己小心点,他冲谁来的,温小姐最好心里有点数。”
当初顾曼舞答应了要把温雅宝送到严展床|上去,不知道最后出了什么分歧,温雅宝被送到了邵宴行的房间里。
邵宴行当初要真的动了歹心,或许故事就会朝着别的方向发展。
浪子难得做一回柳下惠,还闹了个天大冤枉。
一个是比窦娥冤,一个是委屈到了极限。
“我知道,谢谢小荣总提醒。”严展的目的,温雅宝并不清楚,“他再想收拾我,也总不能在傅家的场子动手。”
“这位展爷路子可野的很,靠着夫人祖上的荫庇横行,你倒是命好,先是宴行莫名其妙成了你的靠山,回来又给时邺做了女朋友,这才逃过一劫。”
谢荣侯蹙着眉心,眼神有些飘忽的落在温雅宝身上,“我的话你最好放在心上,归晚晚已经死了,归家的人也拿到足够闭嘴的补偿,你最好忘了她的死,一切和你都没有关系。”
别为了昔日好友,去招惹严展。
这是友善的警告和提醒。
温雅宝天生反骨,何况……之前去辰国,想要找到归家的人问个清楚,到底终未如愿。
看到严展的一刹那,除了害怕,温雅宝还生出了几分孤勇来。
“别冲动!”谢荣侯已经看出了她眼底一闪既逝的莽撞。
“小荣总还怕我把他宰了吗?”
温雅宝眼底蕴着凌厉的杀气,锋锐的像一把刀。
“要动手也别在这,傅家的场子别给你们谢总惹麻烦。”谢荣侯是真怕温雅宝忍不住动手,毕竟严展和归晚晚之间那点事,迟早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