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倩倩是呵呵了,“我还是头一次参加别人的婚礼后,留下来搓麻将的。”
欧灿东有些内疚,“对不起啊,婚礼也没多少人祝福,慕容家的人虽然说是同意了,但是不允许我们大办婚礼,我们也就没敢声张。”
“好了,我又没怪你,走了走了去搓麻将。”
另一间客房,烟气熏天。
慕容兰陵是最高兴的,眉宇都是掩饰不住的高兴与幸福。
今天个就算输钱,也他妈高兴。
“律城,你今晚怎么回事啊?一滴酒都没碰。”慕容兰陵看着他江律城,总觉得这家伙心事重重的样子。
江律城手捏着纸牌,好半天才回复慕容兰陵的话。
“戒酒。”
“戒酒?你江律城要是能戒得酒,我就不姓慕容。”
江律城冷了他一眼,眼里却是无比的坚持定。“这次是真戒了。”
酒这个东西,他这辈子是不会再碰了。
几个人看他回答得非常认真,有些错鄂。
唐枫问:“怎么?嫂子管的严了?”
“不是。”
??他们几个头顶打着问号,那江律城发什么神经?
战菁泽这时候说,“戒了也好,酒喝多了也没什么好处。”
慕容兰陵说:“你可不能这么说,男人喝点酒天经地义,又不是醉的找不着家了,稍微喝点也没事,也没必要那么绝对的戒酒。”
战菁泽一看江律城那脸色就觉得不对劲,似乎猜到了些什么。
“你们先聊着,我去趟洗手间。”
江律城关上洗手间的门,静静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向自律的他,竟然也会犯错,他以为自己在温婉身边,这都是最完美的,可还是经不住现实,被一些意外打破。
他恨透了此时的自己,想把这具身体揉得粉碎,然后扔进火坑里,想再重新塑造一个完美的身体。
门“吱”的一声开了。
江律城愣了下,眼中有些慌乱。
战菁泽走过来,打开水龙头洗洗手。
“说吧,怎么回事?哥给你排忧解难。”
“没…没什么事?”
“你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还说没什么事。”
战菁泽拿过毛巾擦擦手,看着江律城的神色黯然伤神,就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
“你打我一拳吧。”
“啊。”战菁泽彻底愣了,“你这是闹哪出啊?”
“我现在已经受不了现在的自己。”
“你说清楚。”战菁泽皱眉。
“我……”江律城难以启齿,“前段时间喝断片儿了……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