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空洞的看着江明寒，她张张嘴唇，对着男人笑了。

“我爱江明寒，我恨江律城。”

“恩，你爱我，你恨他。”轻轻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薄唇轻轻划着她的脸颊，涩涩的唇，扯出一丝幸福的苦笑，执念吞噬着他的理智：“小婉真乖，我现在好开心，你说我现在是不是特别像个小孩子。恩…”

“我爱江明寒，我恨江律城。”

她依旧重复着这句话。

“别怕，等药起了作用，你就恢复正常了。”江明寒拨弄着贴在她脸颊上的碎发，“你就快是我的了。”

“我爱江明寒……”

一声比一声虚弱。

“对，你爱我，你很我爱我。“

至少你说了你爱我，也不什么遗憾了。

江明寒把她抱起来，用一个枕头垫住她的背。他看着她空洞的眼睛，她的眼睛真的特别的漂亮，星碎的目光即使空洞，也仍然散发着光芒。

让人忍不住想沉浸她温柔的目光之中。

“小婉，看着我。”

温婉慢慢抬头，看着男人温柔的眉眼，不知道怎么了，她的眼里，心里，裹满了对男人的执念。

像是爱的无法自拔，她伸着双手，冲动抱住男人。

“别离开我，别走。”她很害怕他离开，留她一个在，那种害怕与恐慌来的莫名其妙。

江明寒温柔的抱着她，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另一只手紧紧地放在她的腰上，生怕这真实的一幕，瞬间成了一场泡影转瞬即无。

他眼里的狂喜还是掩藏不住。

“我不走，我哪都不去。”

双手捧着温婉娇小的脸，温柔，真诚的看着她，他们两个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四目相对，无比真诚地看着对方。

这一刻他是幸福的，却也是最可悲的。

他江明寒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为了她，做到这种无法自拔的地步。

这样的惩罚未免太过于深刻，或许他这一辈子都无法释怀，也无法忘记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女人身上的温度传递到他的五脏六腑，顿时间他冰冷的身体，像是常年处在黑暗之中，终于得到光明的那种感觉。

暖，真的很暖。

“小婉，你再说一遍爱我好不好。”

“我爱你，我爱你。”

人悲伤到极致，不是哭而是笑。

江明寒觉得这三个字真的来之不易。

他把温婉，镶嵌在自己的怀里，要是能永远刻在他的心脏就好了。

“乖，我也爱你。”

逐渐的，温婉在他怀里昏睡了回去。

“小婉，小婉。”江明寒晃了晃她，原来她睡着了。“别怕，我陪着你。”

江明寒紧紧的抱着她，第一次尝到，和她静静的在一起，是什么滋味。

幸福，苦涩…

不用在极力的克制自己的情感。

可以好好的拥抱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