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忍着他身上刺鼻的臭味,唇角挂笑,轻柔着语调:“老公,今晚我身体不舒服,放过我好不好?”
温和又轻柔的声音,令人心神荡漾。江律城抿着薄唇,被醉意笼罩的俊脸上,清晰的写着—今晚非要了你不可!
温婉看出对方不愿意,继续使招,抖着委屈,欲哭着:“我好怕啊,这也痛那也痛。”
为了让自己入戏,温婉掐着自己手臂给自己加戏,没一会儿眼泪就哗哗的往下流。
“你是不是不疼我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
江律城被她的眼泪迷惑终究还是心软了,两手赶紧给她擦擦眼泪,心疼的要命,“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别哭了。”
“嗯嗯…老公,你真好…”表演完了,还不忘夸夸江律城,但是江律城有一个特别烦心的特点,就是当时答应的挺好,第二天全部忘光光,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江律城从温婉身上滚到一边,温婉侥幸的松了口气。
说来也奇怪,江律城很少醉酒回家,这次怎么醉醺醺的回来了?
他是了解江律城的,江律城这个人除非心里藏着让他特别难受的事,才会这么罐自己。
这次他又怎么了?以前自己再怎么惹他,也没像现在醉的这麽厉害,甚至倒头就睡下了,连个多余的话都没说。
第二天屋内阳光甚好,刺眼的光芒折射在他脸上,长长低垂的睫毛露出淡淡的剪影,他伸手本能的遮住刺眼的阳光,接着整个头都是头疼欲裂,以及浑身都是疼的。
“温婉…温婉…”他喊了两声,屋里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见,就是听不到温婉的声音。
撑起身子坐起来时,看着这强烈的阳光,已经不是什么早晨了,瞥了一眼墙上的欧式钟表,当时针指到十一点的时候,他震惊了。
“十一点了,这女人怎么不叫我起床。”江律城赶紧拿起已经放好在桌子上的衣服穿好,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好,就慌里慌张的下楼。
蒋深看江律城前所未有的慌乱,愣了片刻,这还是平常做事一丝不苟的江律城吗?
“江总…怎么了?”
江律城边扣着衬衫纽扣,边一脸黑沉的说:“都十一点了,怎么不叫我?”
“太太看你昨晚醉的厉害,就想让你多睡会儿!”
江律城眼睛一亮,脸上的烦躁,立即挂上一丝喜悦:“她是这么吩咐的?”
蒋深点头:“是的…太太还让我给你准备了醒酒汤。”
“还不错,还知道疼我。”江律城嘴上的弧度扬的深了,“太太呢?”
“太太去公司了。”
“去公司?”江律城皱眉:“她去公司干什么?”
“她说去公司先去适应秘书职位。”
江律城脸上喜悦立马褪去,他心里是压根不想让温婉再进公司的,他只是想让温婉好好做好他的江太太就好,工作上的事,不想让她跟着操心。
“我知道了。”
宽敞的办公室里,欧灿东细心的教给温婉接下来的工作。
温婉学习能力很不错,欧灿东教给她一遍,她就记得差不多了。
欧灿东把资料给她一一分好,“暂时就这么多,你不懂的可以再来问我。”
温婉摸着这些摞的比山还高的资料,扯扯嘴角,这秘书还真不是好当的,算了,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