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耶梦加得拉住了她的手,将这个喝醉的少女拉入了自己的怀中,将她架在身上,少女之间那【神兽酱……】在一起,wa咯咯直笑,抱住了耶梦加得的脖子,好似一只找到主人的【神兽酱有点饱了】,脑袋扎在她的【神兽酱嗝儿】上,呼吸间吞吐着她的气息。
“嘿嘿,boss……”
wa肆意挥洒着自己只有在酒醉后才会倾吐出来的秘密:
“喜欢你……”
耶梦加得拿过了那瓶红酒,在她怀中的wa抬起了琼鼻,【神兽酱不行了】舌头:
“酒……”
“要喝吗?”
耶梦加得另一只手盖着wa的腰,挑逗着,然后斜过了酒瓶,紫红的酒液再一次倒了下去,跳过wa的舌尖,弹跳在【神兽酱吃不动啦】之间,将雪白和淡红一同染为醉色。
“boss,酒,喝……”
被酒精搅乱的心智云图让wa趴伏在酒池之中,她只知道追寻着酒的味道,沿着【神兽酱走不动啦】着红酒的痕迹。
耶梦加得轻轻喘息着,抱住了wa,强硬地将她举了起来,架在自己的腿上,红酒在这【神兽酱真的吃不动了】淌了下来,留下的是心跳的迷痕。
她就像是竖琴师,将这玉白色的琴身抱在身前,她的【神兽酱】摩挲着琴腰,她的指从琴弦的上段开始,一点一点地抚至最【神兽酱】的下弦,仅仅只需要一丝【神兽酱吃不动啦】,就能唤起【吃不动啦】琴音。
但耶梦加得绝不是一个温柔的琴师,她强硬地奏响了音符,将她的节奏蛮不讲理地【神兽酱】在wa的身上,甚至没有引导,仅仅只是【吃不动qwq】的狂放,并且还是足以让心智云图紊乱发烧的漫长。
在最后一声琴弦高昂的响奏之后,时针已经走过了三个刻度,龙门的霓虹灯也已经落下,整片房间里只剩下烛光灯暗淡的颜色,和水波翻荡的微响。
过了一会,纱帐下抬起了【神兽酱】曲线,掀开来,耶梦加得抱着昏迷的wa走了出来,为她擦干了身子,放在床铺上,白蒙的床单上是【真的吃不动啦!】的曲线。
还有逐渐收敛的玫红。
耶梦加得没有躺在床上,她赤着身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拉过一张沙发椅,大大咧咧地陷在里面,岔着腿,就着月色摇晃着酒杯。
私密永远是朝陇山最好的服务,即使是清晰的落地窗,也同样做好了全部可以防挡的磨砂技术,窗内的人可以欣赏龙门的灯红酒绿,而窗外的人仅仅只能看到朝陇山漆黑的窗。
她就坐在这里,披着月光,一杯一杯地喝着这产自于雷姆必拓的红酒,尽管雷姆必拓是最广为人知的是它的矿业,可在民间所酿造的葡萄酒也因那出众的果香甜柔而闻名于世。
也是她第一次喝的牌子。
她缓缓地吐了一口气,锋利的肌肉渐渐散开,化作慵懒的柔软,蛇一般瘫在这沙发之中。
仅剩下的那只眼睛也迷离了起来,她听到了那晦涩难懂的低语,她看到了梦境中攀爬的丑陋与疯狂,她和身下的沙发一同沉入了梦境之中,在那里是不可名状之物的狂欢疯乐。
她却始终坐在那里,手中的酒瓶已经喝干,那些不可名状的丑陋们包围了上来,对着那具【这个也要吃嘛】伸出了染指的触手。
但也仅仅只能如此。
黑暗中,响起了游动的声音,好像海水被翻开时的沉响,闪起了鳞片般的光泽,一双细长血红的蛇瞳亮起,是这黑梦之中的灯。
紧接着,这片不可名状便失去了它们的踪迹,一个个被吞没在黑暗中,梦又重新回归了寂静。
只留下长蛇翻海时的低吟。
耶梦加得依旧躺在那里,似睡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