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知许倒是没有多大意见:“小兄弟想学医挺好,刚好跟我们一道,你就跟谷中的弟子一起从最基本的学起,说不定在这方面有天赋也未曾可知。”
一行人下了怀江山,还没有到镇上天就已经黑透了,郡城暂时是赶不回去了,索性将镇上唯一的客栈包了下来住了进去。
白天毛蛋跟许笙歌说了很多关于她之前,关于她跟“狗哥”沐乘风的事情,许笙歌跟听说书似的,只觉得“沐乘风”这个名字很熟悉,每次毛蛋一提起来的时候她心口就特别的不舒服。下山的一路上她又问了姚知许,姚知许只道自己知道的并不多,并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晚上的时候许笙歌睡不着就从窗户里爬出去翻身上了房顶在那里吹冷风,她坐在那里试图一点一点的捋出一点头绪来,可是吹的浑身都僵硬了也没有理出半点头绪。
她从空间里面把黄毛毛舀出来放在手上和她一起吹冷风:“小东西,你说他们说的那个沐乘风倒底去哪里了?”
黄毛毛蜷缩在蛋壳里萎靡不振动都不想动,太又去了那个奇怪的地方,里面还有个奇怪的东西要吃它,打了一架还打输了,不开心。
至于沐乘风,沐乘风是谁啊,它还小,什么都不知道,用脑过度会长不大的。
第二天一早,姚知许敲响了她的房门:“许大夫,要不要一起去外面街上吃早饭。”
一听说吃,还在做梦的许笙歌一下就睁开眼,出门的时候还打着哈欠。
两个人将大兴镇逛了一遍,在街头的小吃摊子上要了小笼包,还一人要了一碗猪肝面线。
等吃的时候许笙歌无精打采的趴那里吸了吸鼻子,鼻子里痒痒的,想打喷嚏还打不出来。
姚知许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忍不住弯了弯唇角:“昨夜没睡好?”
许笙歌毫无形象的趴在那里,下巴挂在桌子上道:“昨天听毛蛋讲故事,听的有点多,没睡好。”真的是太难受了。
加了芫荽辣椒和老姜的面线吃下去,整个身体都暖和了起来,这一暖和起来整个人都昏昏欲睡,直到马儿在官道上跑起来这才清醒许多。
毛蛋不会骑马,许笙歌却没跟他客气,反正姚知许让人准备了马匹,直接将他拎起来丢上马背,抽了马儿一鞭子,那马儿就嘶鸣着撒开蹄子狂奔,吓的毛蛋手舞足蹈的一路尖叫,毛球则跟在后面一路狂奔,然后就不用许笙歌了,有狗在后面撵着,那马儿跑的不要太快。
一路快马加鞭,到郡城回姚家刚好能赶上晌午。
姚知许只带了随侍的小药童苏木,毛蛋则跟着许笙歌,其余的人都去了客栈安置,歇上一宿就要赶回往生谷。
刚刚到姚家门口,家里的下人接过缰绳将马从后门牵去马厩,几人还没有来得及进院子,一个身穿淡紫色裙子的姑娘就兴冲冲的从里面跑出来,人还没到声音先至:“五师兄,你回来啦!”
话落音,人到了跟前,却一眼看见与姚知许并行的许笙歌,脸上的笑容瞬间一僵,见鬼似的看着她:“是你,你竟然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