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盖盖!媳妇儿说盖就盖,就是没有雨也盖。”
许笙歌勾了勾唇,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真乖!”
沐乘风嘶了一口气,太勾人了,想亲……^3^
手刚刚伸出来,衣服角都没有摸到,许笙歌已经朝竹林外面走了。
接下来,基本上没有沐乘风什么事了,许笙歌和空言两个配合的天衣无缝。
沐乘风他们折腾了几天,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才弄回来的木头在他们两个手里就跟没有重量似的。
仿佛那木头就跟筷子一样。
娇娇小小的姑娘彪的很,一脚过去那木头就飞出去,空言在墙头伸手就接住,反手稳稳当当的将横梁架了上去。
一间房前后一共十二根,三间三十多根木头也就一个多时辰的样子就上了房顶落稳当了,沐乘风爬上屋顶用铁钉加固椽子的时候还一阵恍惚。
“阿笙,我现在学武的话来得及吗?”落差感太大了。
许笙歌徒手将手里的铁钉穿进木头里头:“想学就能来得及,不过是多吃些苦头罢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那你教我!”
许笙歌也不推脱:“和空言一样喊我师父?”
沐乘风忙不迭的摇头:“不行,我是你男人,不能差辈。”
许笙歌嬉笑:“不愿意呀,不愿意就算了,我只教徒弟呢!”
沐乘风抿嘴,好难。他想变厉害一些,但是跟阿笙只能是夫妻,万万不会有师徒之名。
三个人忙了一夜,等天明时分才将茅草铺上去,然后加石板压实。
沐乘风长这么大就没有这样劳累熬夜的干过活,整个人都瘫了,倒床就睡。
空言和许笙歌还好,闭目调息,灵力运行小周天之后身体就舒缓了,也不睁眼,继续吸纳着山间微薄的灵气。
云层总算是将太阳遮住了,一点点加厚变深,像是随时要压下来一样,让人透不了气。
毛蛋早上早早的爬起来,去灶房里面拿了扁担勾着水桶一甩一甩的出了院子,去旁边菜地下面的水井里面挑水。
村里的人吃的是山泉水,都是从怀江山里面一点一点沁出来的,从来没有断过流,但是天大旱的时候也是有影响的,井里面的水太浅,担上两回就见底,要好长时间才能又聚起来。
反正这段时间就没有看见井水聚满过。
看着越发浅的水位,毛蛋叹了口气,蹲下来趴在井口用瓢半瓢半瓢的往上舀水,边舀边念叨:“该下雨了吧?再不下雨真的要死人了。”
话刚刚落音,眼睛一瞪,手里的瓢没有拿稳当一下子就丢了出去:“娘嘞,这什么鬼东西?”
瓢里面黑乎乎的一团,随着瓢落地,直接从里面窜出来朝远处跑去,毛蛋只瞟了一眼,圆鼓鼓的身体细长的尾巴,这是,老鼠?
老鼠跑水井里面来洗澡了?
该死的畜生!
这水被这鬼东西泡过了,似乎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