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双敲门后,主治医生就开门了。她也没见过手术间里,除了她以外,还有其他人。
“你们留下我的时候,难道就没留人守着我?”沈双有些气恼。要不是没人守着她,那个色郎就算见色起意,也不会那么容易趁机下手吧。
主治医生摇摇头,“那会儿突然有急诊手术,你这边已经做完手术了,只要等麻醉退去清醒就可以了。我们就没守着你。”
沈双又不好说的太详细,她想了想,如果不是另外有人来,说不定就是其中的护士做的。
“那有没有你们中的护士没离开……你们也没发现他没走?”沈双艰难的开口。
主治医生和翻译都愣了下,因为外语里的“他”是要明确男女的,沈双很明显的用了指代男性的“他”。
主治医生和翻译看沈双的目光都诡异了起来,沈双虽然觉得自己是受害者,不该觉得受辱,可到底面皮薄。
她小声解释,“那会儿我快清醒了,迷迷糊糊是看见一个短头发的男人将我的东西偷走的。”
主治医生和翻译这才恍然大悟,主治医生打包票说没有。
沈双来医院无功而返,她给翻译结算了当天的钱,等人走了以后,她去了医院的地下车库。
她刚上车,突然发现车上竟然有一个男人。
那男人戴着口罩蒙着脸,一见她立马就用白色的帕子捂住她的口鼻。
沈双还来不及叫人救命,就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还在车子上。甚至还没有离开医院的地下车库。
只是她人被绑了起来,双手被绑缚在身后,身上凉凉的,自己的皮肤直接接触到后座位的真皮皮革上。
她就算再傻也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肯定是那个突然出现在车上的男人,是他脱了自己的衣服……
他是谁?
他想做什么?
他是不是就是那天在医院手术台上轻薄自己的色郎?!
沈双这次没有上麻醉药,她张口就要喊人救命,可地下车库里竟是没有一点人影被吸引过来。
噔噔噔。
又是皮鞋撞挤地面发出的声响。
他打开了车门,又一次将白色餐巾蒙住她的眼睛。
沈双背后发寒,寒毛直竖,“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乔波曼的太太!”
虽然沈双不清楚乔波曼具体的身份,但是看医院的保卫科知道自己明面上的身份是乔波曼的太太,就那么给乔波曼先生面子,给自己开了绿灯。就知道乔波曼先生一定是个在当地还算有地位的人。
她拿乔波曼当护身符……
男人摩挲沈双下巴的手陡然一惊,他的呼吸一重,似是生气了,狠狠的吻上了沈双的唇。
他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样,直接重重啃咬,仿佛要撕碎了她一样。
沈双“呜呜”了几声,见他手又不规矩起来,气得大骂:“你是不是畜生!你快放了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除了呼吸越来越重以外,没有和沈双说一句话。
越到后面,沈双越来越绝望。她眼角滑下泪痕,“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认识你吗,不然你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还不肯让我听见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