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起他另一个身份和冷酷的传闻,再不敢侥幸,全招了。
“五年前我就见过她最后一面,之后她进了你的房间,然后衣衫不整地出来。再之后我就没见过她,听说,听说她去整容了……”
秦南越恍惚地回忆五年前,那段美好的记忆。
田助理继续审问男人:“整容?小姐去了哪家医院整容?”
男人报出一个地名,田助理立刻派人去查。查来查去,依旧没个音讯。
“回国。”秦南越已是不抱希望,他刚刚复发的炙热又被盖上一层冰雪,迅速冷却了下来。
次日,秦家别墅。
沈双目送又又坐上轿车离开后,就转身回大厅。
一回大厅,就见芬姨抱一件漂亮到令人窒息的裙子,对她冷声说道:“夫人看你衣服不得体,就叫人买了件好的,让你穿上。以后别穿你那破烂穷酸的衣服出入秦家,你不嫌丢人,我们秦家也丢不起这个人。”
说完,芬姨就把裙子丢她身上,然后转身催佣人拖地。
也许是昨天在她这吃了亏,不像昨天那样催她去厨房干活。
沈双抱着长裙回房间,将裙子放在床上摊开。
她是模特,以前穿过不少设计师设计的漂亮名贵的礼裙。可没一件比得上这裙子的精致和手感,一看就价值不菲。
对她不顺眼的越夫人,就因为不喜欢她的衣服,竟然买这么名贵的裙子给她穿……
啧啧。
沈双沉吟一会儿,想通一个道理。
秦家人果然视金钱如粪土,视她为粪土中的金钱。
芬姨送沈双裙子回来后,就去越夫人房间候着。越夫人的美容师正在给她做美容,越夫人看了她一眼,芬姨就说:“我按照夫人的意思,把裙子给她了。”
越夫人点点头,抹了口红的嘴唇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