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让我放下爱情杀死哈姆雷特。
但是我很爱他,
我下不了手,
父亲和他叔父、母亲杀死先皇,
这本来就天理不容。
我能再错下去吗?
可是我的母亲那里我该怎么做呢?
我敬爱的上帝,
这个世界正义、光明、真理,
在哪里呢?
为什么这世间总有那么多仇恨呢?”
噢菲利亚自言自语地唱道:
“噢菲利亚,我让你痛苦了。”
哈姆雷特走了过来,牵着哦菲利亚的手,一边舞蹈,一边说道。
“噢菲利亚,别难过。
我知道我不该杀死你父亲让你难受。
我很爱你,
但是那是我的生父呀!
为什么你父亲要卷进这场王权的争斗呢?
我杀死了你的父亲,
你杀死我吧!
我能死在心上人的怀中,
我很高兴。
给你匕首,
杀死我。”
哈姆雷特放开噢菲利亚的手,走向舞台中央的案桌旁,拿了把匕首转身走向噢菲利亚,颤抖着手把匕首递给噢菲利亚悲伤地唱道:
“不不不……哈姆雷特。我爱你,我怎能下了手,杀死你呢?”
噢菲利亚一边唱着,一边舞蹈圆舞曲,轻舞碎步渐渐远去,她的绿裙在空中不断地画着圆圈。音乐声悠扬、凄婉,像夜莺在高歌。
舞台的东南方向放着另一张屏风,屏风上画着荷塘,哦菲利亚忧心忡忡地在荷塘边舞蹈《天鹅湖》。
后来,她爬上荷塘边的栎树,坐在上面摇晃着,突然只听见“嗵”地一声,有人掉进了河里。
随后,乐师们演奏起贝多芬的钢琴曲《命运》。
“我的爱妃,我该怎么办呀!听说雷欧提斯从意大利带了二十多万军队要回国为他父亲报仇。”
“你怕了,想把哈姆雷特交出去。”
“我是他叔叔,他是我王权的继承人。我怎能让雷欧提斯杀死他呢?”
“那就好。”
交响乐此起彼伏。
三年后,哦菲利亚的哥哥为了给父亲报仇,从意大利带领着二十万多军队把丹麦城围得水泄不通。哈姆雷特为了全城的人民决定和哦菲利亚的哥哥决斗,来结束这场王室恩怨。
可是黑心的皇叔为了保住他的王权在他俩的长剑上擦了剧毒。哈姆雷特和雷欧提斯大战三百多回合,最终彼此刺伤对方而一命呜呼。
乐师们奏起悲壮的《安魂曲》,有八个武士上台,抬起哈姆雷特和雷欧提斯缓缓地退出舞台。
台下掌声、欢呼声不断。
“喂,英杰。你还好吗?我是小妹。十一长假有事吗?没事的话,我们出去旅游。”
“十一,我没事。长时间呆在学校里,我觉得枯乏无味。放假了,我也想出去散散心。只我们俩出去没啥意思,把郭宁、俊臣也叫上。”
“行。十一上午八点,我们在县城白塔广场碰面。我联系郭宁他俩。”
今天,2006年9月20日,星期三,天气晴朗。我的心情很糟糕,两年前我做了错事,对不住车俊臣。现在我还爱着他,我想弥补自己的过失,真心地对他,可他根本不理我。上天也捉弄人,为何这么大个县,6000多平方公里,偏偏地把我和他分在同一所小学一一雅佰镇碧莲小学,我家住在思群乡,我们在同一所小学,每天见面,每天不说话。我的情感被时间永远封锁在2005年的那个伤痕累累的8月。
抹不掉的是回忆,
忘不了的是伤心往事。
沉痛的心慢慢地被他煎熬,
让他揉碎。
他的房间在我对面,我每天早晨总能第一眼看见他;每天晚上总可以最后一眼看到他。我思念他爱他,他爱我思念我吗?我的喜怒哀乐,他都看在眼里,他真的爱我,会计较我以前的过错吗?
曾经有一位哲人这样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