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王在明纠结了很长时间，眼神始终不敢看着正在盯着自己的黄瑞老师，在心里似乎花费很长时间，做了一个决定。

“好吧，我向您承认。”

黄瑞知道了方信的事情之后，也果真就像是自己说的，根本没有为难王在明，只是拍了拍肩膀，随后就离开。

病房里的方信正在看着自己账户里的余额，很是高兴。

“这次的事情做得很不错，知道你受伤了，除了之前给你的报酬还有医药费，这是我个人给你的辛苦费。”

账户显示有了桑三百万的余额之后，方信的心里更加踏实。

当看到黄瑞第二次过来的时候，方信收起了脸上灿烂的笑容，换上一种痛苦但是坚强的样子，继续说道：“黄老师，您来了。”

“嗯，我来了。”

黄瑞的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方信还以为是担心自己的身体，于是摆摆手说道：“老师没事儿的，您放心就好，我现在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没什么太大的毛病，就是这……”

方信咳嗽了几声，假装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黄瑞也不想拆穿这种把戏，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说吧，你收了赵东明多少钱？”

“老师，您这是说什么啊！难不成您还是不相信我吗？”

方信激动地大喊大叫。

“事情到底是怎么样，你自己心里知道。”

“方信，你现在如果告诉我实情，我能够既往不咎，可我要是以后查出来了，你就永远没办法毕业了。”

黄瑞威胁着说道。

本以为这一次和王在明是一样的，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但是方信似乎不太一样。

“老师，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方信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放肆起来。

“现在我已经不需要在您的手下获得学位了，我自己的钱能够支持我过一辈子了，你觉得我还会在乎这些吗？”

黄瑞眉头一皱。

“你从哪里得到的钱，赵东明给的？”

方信家的情况，黄瑞是知道的。

在第一年的时候，除了研究生的助学金和奖学金，黄瑞甚至自掏腰包，给方信家中的弟弟赞助学费。

没想到，转眼之间就有这样的变化，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

“黄老师，我知道您之前对我好，但是现在没办法，我为了自己的前途，只能这么做，钱是谁给的，您不用知道，您只需要知道，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就是你我最好的结果。”

方信说完之后，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黄瑞的手里说道：“这里是您之前帮助过我的，我也没有计算多少，这是一百万，您自己拿着就好。”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