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句芒有些同情起来，不是同情人皇，也不是周毅火，而是，后来者。

这一关其实还是有漏洞的，可是，如果周毅火把所有漏洞都给堵住了，后面的人来了怎么办？之前说的那三人，还算正人君子，他们真的是靠着时间，靠精力，去算过去的。

几人和人皇下棋，哪怕最短，也下了一年有余，长一些的，甚至花费了百年，那才赢了一次，破关而出的。

这么一来，句芒叹息，后面的人，还算老老实实和人皇下棋吧，耗时间，看看能不能抓住机会，赢那么一次。

此刻，句芒已经忘了自己，他其实没赢，等周毅火下完了，他想破关，那也机会不大了。

不过，这些和周毅火没有任何关系，他笑着问道：“前辈，那我先问你三个问题。”

“你问。”

“这些关卡，外面到底是什么？破坏了，会有什么麻烦？”

人皇沉吟道：“虽然没人尝试过，不过关卡是考验，考验是目的，并非破坏！真要被破坏了，此地可能会爆发一些异常，包括崩溃，虚境消失，甚至有人会出手，虚境中的一些人。”

“虽然我们只是虚幻的存在，可是实力不会太弱，至强者也未必能占到太多便宜。”

周毅火面色凝重，这地方，还是很危险的。

“第二点，武道有缺，那这个缺到底在什么地方？”

此话一出，人皇脸色骤变，句芒茫然，什么意思。

此刻，人皇投影真的意外了，一直盯着周毅火看，良久，才说道：“你没有证道至强，哪怕至强，也未必能看到一些真相，你知道的一切，比老朽想的要多不少。”

“此事，老朽有一些判断，但哪怕老朽，也不能确定，本体知道的更多，我不知道，我只是一道记忆片段，截取了部分记忆，不代表全部知道人皇的事情。”

“纵然如此，你能知道这么多，也超乎老朽的想象。”他真的意外了，周毅火问的第二个问题，超乎了他的预料。

周毅火笑道：“前辈直接回答就行。”

人皇点了点头，看向句芒：“句芒，我认识你，你是地皇座下，但是，这些事情，你还是别知道为好，自己堵住耳朵算了。你封闭六识，你实力微弱，知晓的多，不是好事！”

句芒有些不甘心，这混蛋实力比自己还弱，哼了一声，但还是封闭了六识。

人皇见状，这才说道：“武道，你知道，昔年证道成皇的武者，几乎都在最后关头杀了一位顶级古武至强，你知道为何要杀他们吗？”

“积累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