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涂山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冲着白纤柔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纤柔淡然一笑,回了一句谢谢,才在刚才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看了一眼白纤柔放在面前的那杯碧螺春,涂山睽缓缓抬起头。
月月,让人给白小姐换一杯菊花茶!
这话一出,涂山月,顿时像看魔鬼似的看着涂山睽。
姐姐,你没搞错吧?
让你去你就去!涂山睽带着命令的口吻,沉声说道。
涂山月张了张小嘴,然后欲言又止,接着转身匆匆离开。
直到这时,白纤柔才笑着看向涂山睽。
这么多书,你最喜欢哪一本?
道德经!涂山睽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哦了一声,白纤柔满脸惊奇的笑了。
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
处众人之恶,故几于道!
听完这话,涂山睽眉毛一条。
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入无间。
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
听完这话白纤柔美眸中闪过异彩。
这便是涂山家世居盛京,百年而不出之动机?
涂山睽没想到,白纤柔竟然会以如此入题,直接试探涂山家。
看来,这个外表看起来知书达理,知性优雅的女人,的确是其貌无双,智计无双。
而且学识渊博,才华横溢。
沉吟了少许
涂山睽缓缓抬起头,看向白纤柔。
夫唯不争,天下莫敢与之争也。
剑行王道,刀行霸道。白天柔一字一句的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不争便是灭亡。
逆水行舟,风浪骤起,不进便是深渊!
闻言涂山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白小姐此次来,是想做上善的弱水,还是想做滔天的洪水?
听了这话,白纤柔顿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对了,还没问您芳龄,想看看到底是我们俩谁更大!
涂山睽沉声说道:龙源三年出生!
很巧!白纤柔淡然一笑:我也是龙源三年,你几月。
六月!涂山睽惜字如金。
很巧!白纤柔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我也是六月,你几号。
二十八!涂山睽说到这里,目光直视着白纤柔。
不会也那么巧吧?
不!白纤柔笑着摇了摇头:你我虽是同年同月,但并不同日,我二十七。
听完这话,涂山睽眼神里露出意味深长。
这么说,你比我大一天。
倒也不尽然。白纤柔沉吟着说道:我是六月二十九的,子时下。
很巧!涂山睽有些诡异的手那种相间:我是六月二十八的子时上。
我们的母亲真是天才。白纤柔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她们俩不会是闺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