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了字一出,柳覃宇就感觉到右脚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杀猪一般的嚎叫声从柳覃宇的嘴里发了出来。
薛明礼眉头紧皱,“太吵了,你去拿块布子过来,将他的嘴巴给我堵着,要是让邻居听到,跑过来就麻烦大了。”
紧紧抱着柳覃宇退步的司机往后退了一步,松开双手,视线在车库里面随意的找寻了一圈,很快就在一个角落里看见了一块平时拿来擦车的抹布,脏兮兮的。
他快步上前,一把将那个抹布给拿了起来。
此刻的柳覃宇,腿部没有了束缚,胡乱蹬着腿,可那只被划开了很深一个口子腿被薛明礼紧紧抓着,他的手很用力,在那道道口上面用力挤着,鲜血就好像是流水一样,滴滴答答,落在了他下方的盆子当中,发出了清脆的滴落声。
柳覃宇张着嘴,不停的嚎叫着,很快就感觉到了嘴巴里面有一股异味传来,是司机将那个抹布塞到了他的嘴里,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额腿再次被束缚住了。
没一会儿,那个被划烂了的腿就继续传来剧烈的疼痛,他脚踝处的那个筋,被薛明礼生生挑断了。
柳覃宇疼的昏死了过去,等醒来后,他就发现,自己的两条腿都被人好好的包扎了起来,他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充满了异味。
“咳咳……”
他刚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感觉到喉咙处一阵干哑的难受,忍不住就咳嗽了起来。
薛明礼正好整以暇坐在这个小木屋的外面,听见动静摆了摆手,司机推开那个破破烂烂的门就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柳覃宇睁大的眼睛,又很快退了出去,“老爷,他醒了。”
薛明礼的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拽了拽手中的那根婴儿手腕粗的铁链,“虎子,就看你的了。”
那叫虎子的听见自己的名字,歪着头站了起来,汪汪叫了两声,大大张开的嘴巴露出里面锋利的牙齿,涎水顺着嘴巴往下淌,滴滴答答落在土里。
司机从薛明礼的手中将铁链接了过来,拽着虎子到了小木屋里面,指了指正躺在角落地上的柳覃宇,蹲了下来,伸手拍了跑虎子的背,“好虎子,就是这个人,你上吧,别弄死就行了。”
那虎子是一条很聪明的狗,听见司机这么说,懵的站立起来,看起来很高大威猛,几乎要到司机膝盖上面了。
它汪汪汪两声,旋风一样冲了出去,发出野兽一样的呼噜声。
司机走了出去,将门从外面关上,抬眼看了眼天空刺眼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林,洋洋洒洒照射在他们的身上,却丝毫没有赶走他们心底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