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员拿教棍戳了戳她,没有得到任何反应,转身出去又叫了两个人进来,挨个检查了一遍才发现,这人身体都已经凉透了。
戒毒所里面每年都会有不少人因为受不了戒毒过程,自残的,自杀的都不少,但这人,明显不是因为自残而死的。
找人将人抬走后,教员开始检查这人的床铺,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终于在褥子下面找到了一个袋子,里面还残留着一些粉末,他打开闻了闻,神情冷冽,“你们,谁把这个东西带进来的?”
其他两个人早就已经吓得抱在了一起,看见这东西都摇了摇头。
他扭头去看廖诗诗么,就看见廖诗诗的腿上留有干涸的血迹,这才皱着眉头,“走吧,我带你出去检查。”
不管这个房间曾经发生过什么,廖诗诗在拿到检查报告的时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没有任何异常,说明当时那个女人就只是因为磕多了而已,并不是因为别的。
她安稳地待在戒毒所里,盘算着时间,想着那个人是不是该将自己捞出去了,不管怎么说,她对于他来说还是有点用的。
没过两天,教员再次打开她们的房间门,“廖诗诗,你可以出去了。”
她进来也不过是十天的时间,正常来说,绝对不可能这么快离开。
她满脸喜色,什么都没有带,跟着教员就往外面走。
教员一边走,一边叮嘱她,以后出去了可千万不要再碰这些东西,和碰这些东西的朋友也要保持距离,很多小细节,一点一点的说,不厌其烦。
大门打开,廖诗诗站在外面,她这会儿才觉得真实,才觉得自己好像是活了过来,转身冲着教员弯腰,“谢谢教员,我一定会小心的。”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一边,旁边站着一个带着墨镜的西装男,廖诗诗和教员告别后,扭头走到西装男的身边,仰着头问他,“是他让你来接我的吗?”
那西装男冷漠的点点头,将后门打开,看着廖诗诗坐了进去后,这才上车,将车子锁好,一路开车往a市的工业园区那边的方向去。
廖诗诗因为心情放松,出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感觉到了颠簸才渐渐醒来,往窗外看了一眼,就看到周遭高大茂密的树木,她皱着眉头,“这不是去别墅的路你吗?”
西装男并不说话,只是默默加快了点速度。
廖诗诗咬着下下唇,小心翼翼打量外面的路,猜来猜去也没有猜出个结果,毕竟这边,她真的从来都没有来过。
过了好一会儿,她看着前面一个硕大的牌子,马上就明白了过来,那个不是别的,而是a市的一所很有名的疗养院。
说是疗养院,其实就是神经病院。
她曾经还和柳覃宇说过,等将苏家的东西拿到手,就将苏暖关到这里面,让她一辈子也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