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衫不知何时进来的,他笑看着站在柜子前肉疼的司徒韶,眼里满是笑意。
他刚沐浴回来,所以穿的有些松散。除了被扎起来的,其余发丝都披在肩上,倒多了分美意。
司徒韶瞥了眼叶青衫,对于他的装扮,丝毫不为所动。她笑得谄媚:“本官可不敢,叶大师爷爱怎样怎样,本官可管不着。”
“过来,把药喝了。”叶青衫笑道,他又不知哪里变出来一碗中药,看着乌漆麻黑的,那难闻的苦味令人作呕。
司徒韶嘴角抽搐,扫了眼药又看向叶青衫:“你不会是想毒死我吧?这么黑,你在里面放了什么?是鹤顶红还是七星海棠?”
叶青衫心情倒是好的很,没和司徒韶唱反调,只是简单的日常互怼:“要想给大人下毒还需要用到鹤顶红?会不会太浪费了?还是用柒澈这种慢性毒才好。”
柒澈,慢性毒,功效弱。如果用量较少,在一定范围内对人体还是有益的。但在市面上不常见。
司徒韶:“……”
行,她败了。
“那你是不是要把我的手铐解了我才能喝。”司徒韶被反手绑了,她负手站里着,倒也有别样的美。
叶青衫不知是有意还是有意,他笑得如沐春风:“巧了,我没带钥匙,他们也没给我。”
司徒韶内心真的很想口吐芬芳。
“要不我喂你吧。”叶青衫笑得无害,天知道他是真无害还是装无害。
司徒韶满脸拒绝,一脸嫌弃地看着叶青衫,脸上的表情就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情。
叶青衫也不恼,两人就这么对立站着,谁也不说话。
“行吧。”司徒韶只得松口。
叶青衫笑着拿起那碗药,碗边靠着司徒韶的唇边,两人以一种奇怪且奇特的姿势喝完了这碗药。
(是不是有小可爱会想歪~)
“有蜜饯吗?苦死了。”司徒韶面目扭曲,苦到舌头发麻。
“没有。”叶青衫笑着回了两个字。
司徒韶刚想说话,药劲却让来了,愣是让她将话咽在肚里。这味道有些上头,司徒韶有些无力,到最后还是晕倒在了叶青衫的怀里。
叶青衫搂住司徒韶,叹了口气:“明知头疾未好,大冬天的还瞎跑,你不吃药,什么时候才能好?”
药里面加了点迷药,所以才会黑得跟墨一样。
叶青衫给司徒韶解了手铐,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他望向窗外,今天是正月十五,躲在云层后的月亮还不出来?某人期待了整整十年的日子到了,但他无权干涉,无权插手,更无权评论。
因为……罢了,十年都过去了,往事不必再提。
话说另一边,江小被人送回到江府。江老爷惊讶地看着她:“小儿怎么回来了?和晓郎闹矛盾了?”
终于见到了江老爷,江小激动地一把抱住他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