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韶?!
羁鸟下意识地向后望去,见叶青衫也在。
她当即吼道:“叶青衫,你说过你概不插手!现在是想倒戈是吗?”
羁鸟带的仆从不多,但都被叶青衫斩于剑下。
叶青衫呵呵笑道:“我没有插手,你难道看不出来么?”
随后,提起那把剑,冷意泛起:“你是耳朵瞎了还是眼睛聋了?看不出结界是大人破的吗?”
“你!”羁鸟咬牙切齿,“无名小卒还敢打扰本座的大事,今日就算完不成祭祀,我也不让你们好过。”
司徒韶哼了声:“好狂傲的口气,本官今日就看看你是刀法厉害还是本官剑法厉害。”
二者开始交锋,花火四起。
“愣着干什么,是等着为晓郎收尸,还是等着晓郎为你收尸。”叶青衫语气平淡,他看向江小,眸子里皆是冷意。
江小害怕地看了眼叶青衫,但她还是扶着晓郎走向他们的屋子。
逞司徒韶和羁鸟交战,叶青衫慢悠悠地来到那棺材前,毫不客气地将盖子打开,见里面躺着白净的青年。
青年的衣着整齐,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平静安详地躺着叫人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
这只不过是个人偶罢了。
叶青衫心里哼道,真正的旧林早就被火化了,那里还有尸骨?也就唯有羁鸟这丧心病狂的人整日把他带着身边。
羁鸟很快就意识到叶青衫的行为,她停下手中的刀,改向叶青衫砍去。
“你这个疯子!给我让开!你还是感动他一根寒毛,本座要了你的命!”羁鸟疯狂道,她已经走火入魔了,任何人都不可以阻碍她,任何人没有资格!
司徒韶在心里吐了遍槽,又转身像叶青衫而去。
她用剑恰好挡住了羁鸟的那一击,但又因为力度过大,导致双方都向后而去。
这一番你来我往,月亮也早已消失在天空中,黯淡无光,就像羁鸟的心一样。
祭坛上的香也烧尽了,代表这祭祀已经结束。而羁鸟,再也等不到下一次了。她与旧林,终究有始无终。
羁鸟仰起头来,两行晶莹的泪珠划落,向来只会自嘲的她,却也忍不住疼痛。
叶青衫扶着司徒韶,两人完好无损,反观羁鸟,她倒是伤痕累累。
羁鸟看向司徒韶,她那双眸子里写满了不屈和绝望。那双耀眼的赤色眸子,早已没了光芒。
在这场战乱中,唯有人偶旧林完好无缺。
司徒韶走到羁鸟面前,啪啪两下点了穴,让她昏迷过去。
司徒韶调人来晓府收拾了一番,打扫了一番晓府后,又将江小和晓郎接到了县府。
这一场风波终于过去了。
次日,县府。
江小照顾了一夜的晓郎,终于累的睁不开眼倒在晓郎身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