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晓府的不远处,一片空地上。刚吐完的司徒韶在地上休息,期盼着叶青衫能够将羁鸟捉回来。
司徒韶之所以会吐,是因为她一个刚沾酒的十七岁官人,怎么可能消化得了?而且那十年老酒,她没晕就已经算是幸事了。
要不是叶青衫在旁,她都不知道今晚怎么回去,虽然晓家人有个她准备了间屋子。不过司徒韶还是拒绝了,毕竟不安全。
迷迷糊糊的司徒韶被叶青衫搀扶着出来,脸蛋儿红得像那红胭脂一般,白里透红。好在司徒韶只是有些晕,没有像个疯子一样的大吼大叫,不然她的面子就全毁了。
至于羁鸟嘛。
你说巧不巧?
韶叶两人还没走出几步,就恰好碰见了正准备翻墙进去的羁鸟。
她那模样,司徒韶可是记得很清楚。
当冤家路窄狭路相逢,司徒韶整个人就像被水浇了,瞬间就清醒了。
而羁鸟见情况不妙,收起自己那有些滑稽的动作,轻功一起,飞檐走壁般地就跑了。
司徒韶就赶忙要去追,不过却被叶青衫拦下来了。
“大人就你这身子,您还是别去了,我来吧。”叶青衫自告奋勇,然而周围就他一人,不是他去难道还有别人?
叶青衫将司徒韶扶到了一片空地上,随手抓了跟树枝就在地上画了个看的不是很清而且很扭曲的圈。
这是要画地为牢的节奏。
安顿好了后,叶青衫就立刻追向羁鸟。他跟羁鸟是熟人,这件事情是绝对保密的。所以司徒韶当然不知道他今天其实是故意而为之的。
司徒韶刚一坐下,肚子就“波涛汹涌”的,她连忙捂着肚子在一棵树旁吐了。从袖袋里掏出手帕擦了嘴角,然后将它丢进了垃圾堆里,又回到了原地。
坐在地上,百般无聊。就算她现在清醒了,她也不知道那两人在哪啊。
司徒韶这边是这般无聊,那根树枝不知在地上画着什么。
而另一边。
虽说叶青衫是去追羁鸟,倒不如说是羁鸟在等叶青衫。
“余温,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叶青衫冷静出声,与之前般若两人。眉眼间的沉着和冷峻,是少年不应有的神色。
“我还想问问叶大师爷想干什么。”羁鸟讽刺出声,那双眸子望着叶青衫,皆是嘲讽。
“你我皆是为办事,你又为何一定要将司徒韶逼入绝境。”叶青衫强调的称呼,提醒羁鸟莫要忘记了还有这回事。
(“”是机密文件,暂时不能外露,就用某某代替哈。)
羁鸟听后,却没有深究,她又另开话题:“逼入绝境?我才没有这般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