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韶的目光放在化雨手上的那封信,上任将近一年发生了一起令人头大的案件,而这其中:凶手,究竟是何许人也?她究竟用了什么方法?
这就好像是一团烟雾一般困扰着司徒韶,而就在她糟心不已的时候,凶手却仍逍遥法外,甚至看不出她的任何担忧。
叶青衫接过信,将它展开,令人意外的是,里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七个字:你好啊,司徒县令。
“这是什么意思?”
有了这封信后,司徒韶觉得她更迷乱了。
“想来这是凶手的迷惑手法了。她应该只是想要令你造成混乱好放松对于她的警惕。”叶青衫倒了杯茶给司徒韶,同时也给他自己续了一杯。
“对了大人,你们今日去石责镇察看,可有什么发现?”叶青衫提及石责镇,司徒韶才想起她还要去查一下石责镇这十年前发生了什么。
“梨九没同你说么?”司徒韶似乎不在意地说了句。
“大人说笑了,梨九都是大人的人了,哪还会向我汇报。”叶青衫眸子深入潭水,丝毫看不见有任何的变动,答起话来也是行云流水。
司徒韶轻笑,果然机智过高。
“青衫可曾发现前些日子下了雨?”司徒韶将茶水悉数灌入肚中,谈起“下了雨”,叶青衫的神色变得有些疑惑,但很快又恢复成了原先那不在乎的表情。
“听大人这么一说,小人还得回去问问别人了。”叶青衫搁下茶杯,行了礼后就匆匆离开了。
化雨在一旁听得糊里糊涂的,前些日子下雨了没有,怎么大人还要问这个。
司徒韶的眸光逐渐黯淡,她低着头看着那封信上又不一样的字体,陷入沉思。
她现在的处境可谓是内忧外患了,她与叶青衫的交易本就隐秘,而武里司又是如何得知的?可他先前可不认识自己,要么内奸,要么他派人调查。
屋子里有些安静,司徒韶在阅览着先前的两封信——每一封信的字迹都不一样,且每一封信的内容也不一样。
因此司徒韶有个大胆的猜想:其一,这是一个多人的筹谋,每一个人写的信都是由自己决定的;其二,这是凶手故意写成这样好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