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叶青衫似冷哼一声,似笑非笑道,“官家本就如此,难倒还需我们来教你么?”
叶青衫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人,手里握着不知从哪来的扇子,他用扇子抬起那人的头,那人只能被迫地看着叶青衫。
叶青衫的眸子泛着冷意:“你的帮手是不会来救你的,你还是好好地呆在牢狱里,等明天大人回来了,再好好反馈。”
“你!”那人愤恨地看了叶青衫一眼,“当初就不该……”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叶青衫捂住了嘴。
叶青衫变化的很快,又变成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与刚才的冷傲截然不同。
吴祈将尽数都收在眼里,什么也没讲,沉默地将那人带了下去,并且给她服用了软骨散,以免她自寻死路。
翌日,巳时一刻。
司徒韶回到县府里,见众人脸上一片祥和,想来是没有发生任何危险,她暗中松了口气。
“大人,我们昨天捉到了个凶手,现在在大牢里,你要见他么?”
叶青衫凑到司徒韶跟前,向她炫耀着自己的功绩。
“把那人带上来。”司徒韶点了头,快步走到大堂里。叶青衫跟在一旁,继续跟司徒韶“夸大其词”地讲着昨夜的事情。
很快,那人就被五三带上了大堂。软骨散的药效还未过,所以她只能无力地坐在地上。看起来有些颓废。
司徒韶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子,上下大量了她一番,却不想被她咬了一口手指。
“大胆!”叶青衫呵斥道,又略一心疼地看了司徒韶的伤口。五三立刻抽出佩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那双眸子里却是冷意。
“无碍。”司徒韶用手帕擦了血迹,重新回到主位上。
“呵,被万人呵护的感觉如何?”那人冷笑出声,若非这些当官的人,她和旧林又如何会落到那般田地,她又怎会如此狼狈地苟活于世?
“羁鸟,原名余温,原石责镇居民,丈夫因十年前惨死于兵部侍郎张氏手下,又被张氏凌辱,因而队官家有了极大的仇恨……”
司徒韶慢慢道来,详细的信息资料让那人不由地一颤,仿佛当年的事情又浮现在脑海里。
那人很快又将眼神转向了叶青衫,但对方仍旧神色不改地站在司徒韶身边。
“你是怎么知道我化名为羁鸟的?”余温低着头阴沉道,一抹不易被察觉的微笑渐渐浮现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