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暂且不提,她只是想知道,为何自己辛苦救回来的两个人,会这样对待自己。
若是不能搞清楚这其中缘由,始终意难平。
南溪眼神一冷,站在陈怀瑾面前,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叹了声气,说道:“说实话,跟你在陈县解除了那样久的时间,你是个什么人,我都清楚,我们之间,定然是有些没有解开的误会,而且,这误会我一无所知。”
陈怀瑾跟陈握瑜两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南溪也算是了解,从她们替父报仇潜伏在杀父仇人家五六年看来,这两人重情重义,忍辱负重——当然,从这件事情,同样可以看出,她们一旦伪装起来,就连如此多疑的赵富贵都会被蒙骗,可见她们是得多会蒙蔽他人。
“郡主,你说什么呢?可是这长途跋涉着回来,身子不太舒服?”
陈怀瑾脸色一白,咳嗽两声,说道:“正巧我跟姐姐今日也不大舒服的,那我们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站住!”
南溪对着两人的背影一声怒吼。
一旁的玉蝉都被吓了一跳,她可从未见自家郡主对自己朋友生过这么大的气啊。
玉蝉皱眉看了一眼这情况,顿觉不妙,只得上前,扯了扯南溪的衣袖,轻声说道:“郡主——”
南溪冷静了不少,不过声音仍是十分清冷。
“玉蝉,你什么也不知道,你站到一旁去吧。”
陈怀瑾和陈握瑜的背影蓦然顿住。
滴答、滴答,房里出奇的安静,南溪看着两人停顿的背影,叹了声气,说道:“若是你们还念着跟我相识一场,便坐过来,我们好好说说话。”
两人的背影没有任何的动作,半晌,陈怀瑾才扭头,在那凳子上坐下,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握瑜也回头,坐在凳子上。
“我很是疑惑,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你们会心甘情愿为虎作伥?”
南溪叹了声气,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她们面前。
两人相视一眼,谁也没有伸手去接。
南溪也没有在意,看着两人沉默不语的样子,她突然说道:“有些事情,未必就是你们听到的那样。”
半晌,陈怀瑾咬了咬牙,说道:“你自己都做出了那些事情,为何还要责怪我们下毒呢?”
南溪不觉得生气,虽然听不懂她的话里面那些“那些事情”是什么意思,但是事情总算是往好的一面发展了——她们总算是愿意说话了。
“什么事情?”南溪问道。
陈怀瑾似是有些愤怒,冷冷地看着南溪,说道:“我姐姐之所以会痴傻那些时日,还不是你做的手脚!”
南溪一愣,这一下是实打实快被她给气笑了。
“你何出此言?”
忍住心中快要喷泄的怒火,南溪问道。
“你少惺惺作态了,我都知道了,我姐姐的病,全都是你害的!”
南溪猛然扭头,看着沉默良久的陈握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