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环啧啧两声,看着南溪的脸色,笑道:“反正郡主你已经快要二十三了,殿下明年也是二十五岁,可等不及了。”
南溪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这到底是谁的婚事?怎么看玉环的样子,比她还要期待憧憬了?
呸!
谁期待憧憬了?
南溪推开房门,来到房间的时候,属实被房内的情景给吓了一大跳。
天呐,这还是她的屋子么?
只见这房中已然是一片狼藉,桌上的东西已经被打翻在地,满地都是绿色的液体以及茶杯茶壶的碎片。
一片犬吠哀嚎之中,小白正被沉重的木凳压在地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南溪。
南溪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恶狠狠”地盯着小白,那满脸无辜的神情怎么看怎么“虚伪”!
方才房里是一个人也没有,玉蝉出门的时候,一定是忘记把这小东西也一并带出去了,任由它在这房里“胡作非为”。
打翻了桌上的药剂不说,连桌子凳子也一起翻倒在地,不知道这小小的东西,哪里来的大大的力气。
小白的哀嚎还在继续,在一阵阵“嗷呜嗷呜”的叫声中,南溪哭笑不得地将那木凳搬正,将小东西给拎了起来。
“你呀你,还真是不让我省心。”
话虽这么说着,但是一看到小白那满脸难过伤心的模样,南溪咬了咬牙,默默将这笔账记在了宫墨玉头上。
他一定是故意的!送过来这么调皮的一只小狗,就想她的忠义侯府被搅个天昏地暗!
这笔账,她南溪记下了!
“唉——”看着房中的惨状,南溪深吸一口气,将小黑递给一旁的玉环,叹息道:“你先将它抱出去了,再找几个丫鬟,把房间打扫了。”
南溪扶额,看着地上的液体,心中是说不出的心疼。
啊!她的实验啊!
等等——南溪神情蓦然一凝,紧盯着地上的液体,她记得,离开这房间的时候,这药剂还是绿色的。
可是偏偏就有那么一小块的地方,上面绿色的液体突然变成了红色。
红色?!
书中说过,真真的吐真剂便是红色的!
南溪深吸一口气,只差没将那小狗头扭过来,问问它是怎么回事了!
“郡主、郡主!”
看着自家郡主一副惊诧的神情,又是站在那里半天都不动弹,玉蝉有些担忧,抽出一只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怎么了?”
南溪回神,表情一瞬间严肃,连连说道:“玉蝉,你先出去吧,房里不必找人收拾了。”
“额……”玉蝉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