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前几日已经派去翟照利将军束手边疆,击退敌军,可这几日从边疆发回来的快报,情况似乎……唉……皆是败绩,无一胜利。”
提起这事,宫凌云心中都有个难解的疑惑,自从俺翟照利去了边疆,也发生了大大小小数十起战役,每每战败倒也不足为奇,可每次战败的原因都是因为敌军突袭。
翟照利已然做过许多的防范,可还是百密一疏,每次都被东原的人寻到了漏洞,几场败战下来,南岳的将士已然是军心动摇,快要溃不成军。
“皆是败绩,无一胜利?”
闻言,宫墨玉已然皱起了眉头。
听宫凌云这意思,东原的人似乎不太好对付。
应当是有备而来。
“是啊。”
一声叹息,道出多少难言的辛酸。
“父皇,儿臣自请出战!”
起身,拱手,再无其他的话语。
“不行!”
宫凌云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二皇子惨死,三皇子贪玩,四皇子孱弱,五皇子野心大但能力薄弱,纵观他所有的子嗣,身边可用的人,也唯有宫墨玉一人了。
更何况他还是南岳的太子,若是在战场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国无少主,他这江山还能稳坐几日?
“那父皇以为,朝中可用之人,还有谁?”
不怪宫墨玉这话说得“不客气”,南岳的情况,这父子俩都心知肚明。
看似强大且昌盛的南岳,早已是外强中干,朝中可用之人是少之又少。
饱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宫墨玉,宫凌云终究是没再开口。
……
“郡主,有件事情,奴婢知道你不爱听,不过……”
玉环一走进房间便支支吾吾的,用余光瞟了瞟南溪的脸色。
“怎么了,你要是有事,直说便是。”
有一搭没一搭地翻动着书页,往日看书倒是越看越起劲,津津有味,今日怎么偏偏觉得,这书上的每个字她都认识,连在一起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郡主,太子殿下……”
玉环话还没说完,南溪单单只听见了“太子殿下”四字,便皱起了眉头,连忙打断:“若是你想要替我们作合,不必了。”
虽然玉环和玉蝉不说,南溪也能感觉到。
这些天来,她们说的每个字,做的每件事,无一不是希望自己跟宫墨玉复合。
可这感情之事,外人哪里晓得。
“不是。”玉环急得跺脚,连忙说道:“郡主,太子殿下过几日便要启程去信州了!”
信州?
那正是此次南岳跟东原战役的地方。
眼神蓦然一亮,猝不及防的担忧流露出来。
一瞬间罢了,又被南溪收敛回去。
“去就去吧,于我何干?”
满不在意地合上书,躺在床上,挥挥手,说道:“我发了,你先退下吧,若是我有事,自然会叫你。”
我不想听了,你出去吧,没什么事的话,也不必把这些事讲与我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