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见,这女人还是这样“不知好歹”!
“你是否,当真跟贤王在一起?”
宫墨玉不知道,自己是忍受了什么,才能将这句话心平气和地说出口。
不过在南溪耳中,这话说得可不是什么“心平气和”。
就仿佛是现在的自己,是一个被丈夫“捉奸在床”的已婚妇女,正在接受丈夫的指责和审讯。
“是。”
南溪实话实说,毕竟自己方才真的跟宫凌宇在一起,不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初衷,这种情况下,自然是瞒不得的,毕竟这样的事情,宫墨玉随便一查便能查到。
若是到时候“东窗事发”,她自己也解释不清楚,只会加深两人之间的误会。
但是这话落入宫墨玉耳中,便不是那么回事了。
只觉得心中堵得厉害,为何这世间会有这样的女子。
分明是她自己做错了事,跟贤王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怎得还是这样理所应当的样子!
“哦。”
或许是怕自己情绪失控,宫墨玉隐忍半晌,只能说出一个“哦”字。
南溪觉得这人今日好生奇怪,有什么意见大可以说出来,何苦这样“哦”来“哦”去的,平白“招人嫌”。
你以为你字说得少一些我就看不出来你不爽吗?
“你跟贤王,在做什么?”
也许有的时候,问清楚也许更好,之前两人的误会不就是因为没有解释清楚么?
若不是玉环随后跟他解释,也许他到现在都还误会着南溪。
“给他把脉。”
一口气舒出,心中是说不出的轻松畅意。
“我相信你。”
南溪白了他一眼,说道:“谁要你相信了,事实本就如此。”
宫墨玉点了点头,嘴角一弯。
对嘛,这样的气氛才对嘛。
原本两人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苦次次都如同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呢。
“那个,阿溪。”
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马车,又被宫墨玉出言打破。
“嗯?”
南溪转头,略带疑惑地看着他。
“陈县一事,只不过是因为,德妃嘱咐,让我看好三弟,他生性贪玩,才想着去一趟青楼寻看。”
宫墨玉原本去那青楼也不是为了行那些淫秽之事,但是此刻当面澄清,脸色竟然微红,好似是在心虚。
幸好现如今夜色已深,南溪倒也看不清他脸上的一抹绯红。
若说南溪并不在意此事,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这样赤果果的说出来,倒显得自己很小气一般,似乎对他没得一点儿信任。
“嗯,我知道了。”
宫墨玉自小到大,如果按照玉环所言,是一次青楼也未去过。
怎么会突然转变了性子,去了青楼?
倒不是她有多在意这件事情,她只不过是想要一个态度。
他愿意解释,愿意给自己一个交代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