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十分伤心,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躺在地上,哭到动容处,还要伸出指头狂乱地挥舞几下,诉说着自己心中不平。
甩手踢脚,一哭二闹,已经用出了“浑身解数”。
奈何自家那老爹仍是一副快要气炸了的神情,丝毫没有要跟他商量的意思。
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将人提起来,又是两个狠狠的耳光。
“啪啪!”两声清脆,没有间隔地响起来。
南溪看得十分激动,只是手中没有爆米花,不太尽兴。
朱柳娴眼看自己男人,这样对待自己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又想到他的无能——抢不过来这忠义侯府,一时间也是心中无比气愤,连忙跑过去,一巴掌甩在南方青的脸上。
“你这没用的东西,还敢打老娘的儿子!”
朱柳娴越说越上头,还想再加一巴掌。
可是方才那南方青反应不过来,现在还反应不过来么?
一时怒火上涌,抓住她的右手,狠狠一脚踢在她的小腹上,说道:“要不是娶了你这么个败家娘们,老子至于到今天?生下这么个蠢东西,老子的脸都被他丢完了!”
朱柳娴倒也是个明白人,虽然被踢了一脚,后退了几步,但是理智尚算“清醒”,只想了一遍便听出他话语间的“漏洞”。
“你哪儿来的脸说出这话,什么丢脸不丢脸的,今日最丢脸的便是你!自己抢不过来不说,专做那没骨头的窝里横,找我们娘儿俩发什么火!哎哟,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南溪皱起了眉头,朱柳娴此话不对,今日最丢脸的是你们一家,并不是南方青一人。
听见自己那婆娘这么说话,自己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扯了下来,南方青早已经丧失理智,上前一把扯住那朱柳娴的头发,狠狠掌掴起来。
看那凶狠且原始野蛮的动作,仿佛他手下的人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与他有血海深仇的仇人。
南溪眼看情景快要控制不住,皱起了眉头,忙对暗十说道:“把他们拉住!要闹让他们出去闹!”
别脏了忠义侯府这个地方。
暗十听命,走过去,轻松地制止了南方青,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其余两人也纷纷绑住。
正要将这一家三口带出去,却听见南溪叫住。
“等等!”
暗十一愣,忙停了动作。
南溪用下巴点了点三人,说道:“搜身,忠义侯府的东西,统统留下。”
“是!”
暗十忙在这三人身上一阵搜索,除了那南慕腰间的玉佩,还有许多忠义侯府的小件,甚至是南溪的项链玉镯,都有许多被朱柳娴戴在了手上。
等到暗十搜完,南溪无奈地看着这满地的金银首饰。
叹了声气,吩咐玉蝉将东西拿下去收好,这才让暗十将人都给逐了出去。
终于是清净下来,南溪摇了摇头,回了房间。
刚打开大门,南溪便被里面的境况给吓了一大跳。
大红色的床单,大红色的帷幔,大红色的桌布,大红色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