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杀意却不是来自于牙婆和来福,而是紧紧地笼罩在紫禁城外……
南溪此刻也顾不得牙婆二人,只得匆忙出了空间,留下了草草一句话。
“好自为之。”
从空间里出去,南溪下意识地想要叫来玉环,不过转念不知道又是想到了什么,眸色一沉,终究是没再吭声。
……
玉环和玉蝉也从齐大夫那里得知,南溪的伤势已经算是痊愈,今日的午膳相比于前几日的清淡,倒是增添了不少的大鱼大肉。
好不容易见点荤腥,南溪大快朵颐了小半个时辰。
玉环和玉蝉站在一旁都看呆了眼睛,直到南溪要再添第三碗饭的时候,玉环才出言阻拦道:“郡主,别吃了,你这样暴饮暴食可怎么了得。”
南溪闻言,这才放下了筷子,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脖子,说道:“太久未曾吃过一顿好饭,所以便放纵了些,你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感觉有些积食。”
玉环脸上突生几分凝重,忙说道:“郡主,你可要服用一些消食的药物。”
玉环那是真切的担忧,自家郡主这手臂上的伤口才痊愈呢,若是再积食可怎么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身子什么时候才养得好?
南溪忙点了点头,随即脸色一改,有些迷茫地说道:“不过我的鸡内金和神曲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
南溪观望了房间半晌,才叹声气,说道:“玉环,我记得上次你积食,倒是给了你一些鸡内金和神曲,你那里可还有?”
半晌,玉环想了想,说道:“好像还有。”
随即眼神又肯定了许多,忙说道:“郡主,奴婢那里还有,你且等等,我这就去取来。”
“嗯。”南溪淡淡应下,不过眼里的笑意却掩饰不住。
等到玉环走远了,玉蝉才一脸不解地问道:“郡主,你这是怎么了,何事这样开心?”
“啊?”南溪一个不妨,不知道如何作答,仔细一想,才说道:“不过是这几日用膳有些潦草,现在饱餐一顿,心中有些畅快罢了。”
玉蝉叹了口气——唉,郡主真是个可怜人儿啊,一顿饱饭就高兴成这模样。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自家太子殿下亏待了郡主呢,饭也不叫人吃。
南溪却不在意玉蝉此刻在想些什么,只是全心全意地盯着房外。
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传了进来,紧接着便看到玉蝉拿了一张纸条走了进来。
南溪面色一改,十分严肃地问道:“玉环,怎么了?”
玉环急得说不出话来,像个哑巴一般用手比比划划,见南溪还是一脸的疑惑,玉环忙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了南溪。
南溪接过来,只看了一眼,便说道:“这是宫墨玉的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
虽说面上只是一副淡薄的表情,不过眼里的喜悦已经放出了光芒。
玉蝉也看到了纸上的大字——韩风新是奸细,想要谋害皇上,速速告知太子殿下。
在之后便是一些宫里太监的名字,随后也有批注:以上众人皆是奸细。
玉蝉也是面色一改,转头看着一旁的玉环,问道:“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玉环缓了缓气,忙说道:“我方才去房里为郡主取药,这纸张便放在桌上。”
玉蝉想了半晌,才点头,忙说道:“郡主,空穴不来风,不管这上面的内容是真是假,还应该先派人禀报殿下。”
南溪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耸了耸肩,说道:“你们若是想要去禀报,你们自己去便是了。”
玉蝉愣住,她不知道为什么郡主是这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