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前几年宫墨玦出门游历,他们俩也一直保持着书信联系。
“既然是来陈县赈灾治病,那么明安郡主医术高明,自然是负责诊治病人,而我——”
宫墨玦带着满脸的自信看着宫墨玉,嘴角勾起了骄傲地笑容,说道:“而我便是负责这未曾感染的百姓,要让她们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说到这里,宫墨玦又转变成一副忧国忧民的神情,说道:“大哥不必夸赞,身为人子,更身为臣子,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些话王傅教导数年,我自然谨记于心。”
夸赞?
听闻宫墨玦这一席话,宫墨玉的脸色快要沉到地上去。
“既然你这样心系黎民,要不然,本宫改日奏明父皇,授予你功勋奖章?”
听闻宫墨玉要奏明父皇,宫墨玦脸色微微改变,忙说道:“这个,这个就不必了,虽说我的确为陈县立下赫赫功劳,不过……我生性淡薄,自幼不喜名利,大哥,你也是知道的。”
暗一在一旁听得直瘪嘴,这两人,还真是一个敢夸奖,一个敢揽功。
“呵。”
宫墨玉冷笑一声,带着洞察的眼神看着宫墨玦。
宫墨玦直直地站在他面前,虽然不敢与他对视,不过那身子仍是挺拔在他面前,没有任何要松垮的架势。
暗一心中暗叹了一声气,恐怕这天下间敢这么跟殿下“叫嚣”的人,除了皇上皇后,便也只有这三皇子一人了。
转念一向,如今倒也添了一人,那太子妃不也是如此吗,不仅敢叫嚣,还敢将殿下赶出房外。
半晌,宫墨玉目光不再那样凌厉,轻叹一声,说道:“墨玦,你今年多大了?”
宫墨玦似是也没想到宫墨玉会突然提起这事,愣怔片刻,想了想,说道:“二十一。”
突然,他自己忙摇了摇头,说道:“好像,二十二了。”
宫墨玉皱起了眉头,打量他一眼,说道:“你身上还未有婚约,若是再这么下去,误了年纪,恐怕德妃饶不了你。”
提到自己的母妃,宫墨玦那一张“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的恐怖,忙说道:“母妃她总是喜爱那些京中官宦家的小姐,我瞧着太过娇弱,若是要娶回来,指不定什么时候便要病死在府中……”
宫墨玦还在愤愤不平地说着什么,宫墨玉忙打住。
“你的意思是,你不甚喜欢那些大家闺秀?”
话落,宫墨玉的语气变得有些古怪。
宫墨玦丝毫没听出宫墨玉话外之话,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说道:“自然是不喜欢,体态那般柔弱,若是病死在我府中,我还要向她母家赔礼道歉,这些女子娶回家了,还不是整日里养着供着,我到底是娶个娘子,还是娶个娘亲?大哥,你说这……”
宫墨玦还在喋喋不休地吐槽着京中的闺秀,只见宫墨玉用下巴点了点门外的那些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