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蓬:你好歹毒的心肠!
赵富贵:我……
李蓬:我你马个香蕉皮,等死吧你!
南溪所言是真是假,他也明了。
不知是沉默了多久,李蓬缓缓抬起了头,沉声说道:“陈上善府邸失火那日,我的确在赵富贵家中,他雇佣了许多人想要让我们去陈府杀害陈上善,这老太太看到我的那时候,我正在赵富贵府中与他们一同商量计策。”
想了半晌,李蓬还是叹了声气,说道:“当年虽然我并未亲手杀害陈上善,不过那陈府的下人都是被我用迷药迷晕,这些年我一直兢兢战战,提心吊胆,今日既然说了出来,郡主若是要责罚,我也并无怨言,只是……”
说到这里,李蓬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恳请,一个响头磕在地上,说道:“还请郡主放过我家人,我那儿子,他是无辜的。”
南溪还未作答,一旁的陈握瑜和陈怀瑾有些站不住了,忙走出来,仔细看了他半晌,冷声问道:“当年真是你给我家下人吹了迷药?!”
李蓬看着两人,一脸的迷茫。
南溪摆摆手,说道:“握瑜怀瑾,你们先退到一旁,当务之急还是要审问清楚这赵富贵的罪行。”
只要他罪名落定,死罪自然难逃。
陈氏姐妹二人也知道这个道理,立马退了下去,不过那满含怒意的眼神仍是紧紧扎在地上两人的身上。
南溪看了一眼赵富贵,只见他已经埋着头,连额头也看不到了。
“在杀害陈上善一家后,你们去了哪里?”
南溪眯着眼睛盯着李蓬。
李蓬想了想,忙说道:“之后又有几个人在陈府里外浇上火油,放了把火。”
“嗯。”南溪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赵富贵,说道:“赵富贵雇人行凶,杀害陈县上任知县陈上善一家。”
说完后,南溪又淡淡看了一旁的李蓬一眼,说道:“李蓬知情不报,助人行凶。”
南溪也不理会这两人的反应,又让玉环拿来了许多的据条,一一展开。
“赵富贵贿赂官员,贪污受贿,这些便是这些官员历年来的收据。”
这些东西也不过是宫墨玉派手下的暗卫处处打探得来。
有了方才的前车之鉴,南溪也不再将这些东西拿到赵富贵眼前。
突然,南溪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揉了揉眉心,自言自语道:“还有一事我怎么给忘了。”
玉环见南溪神色疲倦,忙问道:“郡主,何事?”
南溪摆了摆手,说道:“去把李大娘一家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