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长年累月在釜甑中爬出爬进,难免心理会有些变·态。
那这床·上的女子,岂不就是这缩骨功的牺牲品?
想到这里,南溪后怕,若是自己再来迟一步,床·上的女子恐怕便要性命不保了。
在这之前,还不知道这周达通残害了多少女子,若是今日未将他生擒活捉,不知这日后还有多少女子遭受他的荼毒。
南溪想了半晌,忙问道:“那这缩骨功究竟有什么用处?”
“这……”宫墨玉面色一改,似是有些为难,片晌后才说道:“日日修炼,便可改变身体各个部位的大小形状,方才可看到那周达通从暗一手中滑脱?那便是他刻意变小了身形,所以才从……”
南溪忙摆摆手,皱眉说道:“这缩骨功说白了,不就是一种逃跑的功法?”
“额……”宫墨玉面色古怪地看了南溪一眼,随即又说道:“确是可以用来逃跑,不过这功法一般由采花大盗修习,方便他们……”
南溪面色一红,忙打住,看了看暗一,说道:“那为何要揪着他的头发不放?”
宫墨玉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周达通的整个人悬在头发下,看起来像是一条长了毛发的泥鳅。
“头发便是这功法的弱点,只要被抓住了头发,无论他身形怎样变化,头发是改变不了的。”
南溪心中明了,点了点头,又问道:“墨玉,这人要如何处置?”
宫墨玉厌弃地看了一眼周达通,说道:“这人本事不大,野心倒不小,方才你又套出他许多话来,即日起收押牢房,让暗一审问,东西挖干净了就秋后问斩吧。”
“嗯。”南溪点了点头,宫墨玉那双深邃而幽静的眼眸与她对上,一抹绯红又爬上了她的脸庞。
“咳咳咳。”
干咳两声,南溪忙问道:“你怎得今日来了,我听暗十说,你不是前几日才要启程?”
宫墨玉还未作答,暗一便偷笑起来,说道:“太子殿下老早便打理好了政务,启程数日,这京城与陈县二十几日的脚程,殿下马不停蹄夜不安眠,所以才早早地到了。”
宫墨玉看了一眼暗一,投以肯定且鼓励的眼神,暗一忙挺直了身姿,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
南溪则是白了这主仆两人一眼,说道:“罢了,你们既然今日才到,为何会知晓我在此处?”
手中人的挣扎越来越甚,暗一加重了几分力度,忙说道:“本来殿下是在太子妃院里等着,方才玉环来报暗十,这才传到了殿下耳朵里,带了属下,就连忙赶过来了。”
南溪点了点头,她还记得方才叫玉环回去寻暗十,见两人这半天都不到场,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变故。
南溪又扭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叹声气,说道:“唉,这女子也怪可怜的,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竟然惊惧到这地步。”
宫墨玉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这才发现,原来这房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