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根据原主的记忆得知,这忠义侯夫人是个极其和蔼可亲的女人,脸上总是带着慈祥的笑容。
不过南溪将记忆的每个角落都搜刮了个遍,仍是没找到任何关于原主母亲会双面绣的事情。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关于赵雯雯那支零破碎的记忆浮到眼前。
原主母亲本是一个和颜悦色之人,不过每每提及到这“赵雯雯”的时候,脸色总是变得十分难看,似是对赵雯雯这人有些成见。
不过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南溪也难以得知。
总之,两人的关系不是太好。
半晌,南溪回神,看到宫墨玉那一副审视的眼神,才察觉大事不妙。
“我被卫琅关在地牢中太久,外面的事情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而且我母亲并未向我提过什么双面绣的事情,所以我才……”
这一番解释倒也说得过去,宫墨玉打消了疑惑,说道:“你母亲与那赵雯雯师出同门,此后两人似是因为什么事发生了争执,不欢而散,此后再不复相见。”
南溪皱紧了眉头,记忆中那个慈眉善目的母亲也会与人发生争执么?
“罢了。”见南溪神情严肃,宫墨玉忙说道:“此事不过是前人之事,那李文究竟是不是赵雯雯的儿子还有待考证,阿溪,今日想必你也乏了,早些休息吧。”
说完,宫墨玉便要起身离开,南溪忙从凳上站了起来,摆摆手,说道:“我不累,还是先将这些衣物送去医院,再休息也不迟。”
宫墨玉正色,略带责怪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不可,今日你在那周府受尽委屈,这衣物的事情交给我吧,安心在家休息。”
南溪面色一红,说道:“你……可能不行。”
原本南溪的意思是,陈县的难民疑心甚重,知书达理之人颇少,若是宫墨玉冒然前去,很有可能被无心之人冒犯,若是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爷计较起来,那些难民恐怕经受不住。
不过这句话落在宫墨玉耳朵里却是另一层意思了。
不行?
永远不要说一个男人不行!
宫墨玉眸色一冷,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南溪被这突如其来的骤冷气温给吓了一跳,忙看了看一旁的宫墨玉。
只见他面色铁青,正冷冷地看着自己。
南溪皱了皱眉,这人又是哪根筋不对?莫不是自己不小心触了他的逆鳞?
小心翼翼地戳了他一下,说道:“墨玉,你,你这是怎么了?”
宫墨玉毫无表情地说道:“你留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医院。”
说完,宫墨玉满带“威胁”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便这么定下了。”
没得商量。
南溪无奈,只得深深看了他一眼,说道:“行。”
宫墨玉转头便走了出去,身影渐渐远去,南溪皱眉看了半晌,房里一时间静了下来,些许的睡意袭来,南溪打了个哈欠,终究是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医院门口,宫墨玉身后跟着许多大小马车,齐大夫和温霜见他前来,忙上前行礼。
“见过殿下。”
“嗯。”宫墨玉淡淡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