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你口口声声诬陷我是杀人凶手?不知我杀了什么人?若是郡主你拿不出证据,今日的事我不会善罢甘休!”
见玉环方妍这样护着自己,却受了这满身的伤,若是说她心中没有怒火,想必是不可能的。
宫涵悦冷笑一声,看着南溪的眼神,好似是要将她挫骨扬灰。
“这是怎么了?”
这边的“阵仗”实在太大,连带着惊扰了正要回宫的俪妃。
俪妃被身旁的宫女搀扶着,拿起手中的帕子,看了看南溪的裙摆,捂了捂鼻子,还不等她们回答,便向南溪问道:“明安郡主,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大好的日子里,沾了这一身的血迹?”
也不知这黄俪是有意还是无意,眼里竟然带了些审查,似是故作惊讶一般,指着南溪的裙摆。
南溪愣了愣,没想到此事又多牵扯进来一个人,说道:“俪妃娘娘,这血迹如何而来,我也不明白,方才在这牡丹园中,有个丫鬟端了盆水洒在我身上,方才坐下片刻,再起身便是这样了。”
黄俪美眸微眯,似是而非地说道:“这样啊,那郡主在她洒水的时候,就应该发现异常了。”
南溪听见这话,立即解释道:“当时那水洒在我裙上,只是透明一般,看不出什么端倪。”
“你胡说些什么呢!你说我这园子里的丫鬟泼水在你身上,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血?你当我们跟你一样,会什么妖法不成?”
宫涵悦有些听不下去了,泼了身水便无端变成了血迹,恐怕是骗傻子的吧。
她宫涵悦可不是傻瓜。
南溪冷声一笑,淡淡说道:“此事我也不明白,不过只凭借这半身血迹,你方才便口口声声诬我为杀人凶手,还请公主明示,究竟我杀了何人?。”
一旁的温霜也连忙点了点头,说道:“那丫鬟泼明安郡主水的时候,我也在旁边,可以为郡主作证,方才公主你进门便说她是杀人凶手,我也很想知道,郡主究竟犯了什么罪过,杀了何人?”
宫涵悦见丞相嫡女温霜也这么帮衬着南溪,气不打一出来,说道:“我府里的清索,方才在这园中丧了命,我见此时也只有你裙摆上有血迹,如若不是你,这血迹作何解释?!”
南溪皱眉,问道:“清索是何人?”
宫涵悦听完,目光有些躲闪,又想到他已经死了,突然面生几分悲痛,说道:“是我府里的一个下人,南溪,你究竟安得什么心,在我园里行凶杀人!”
南溪细观宫涵悦脸色,脸上的痛苦和伤心不似是伪装出来了,便说道:“既然如此,不知道这清索死在何处,还请公主带我们一起过去看看,也好做定夺。”
温霜也点点头,看着宫涵悦,声音似乎冷了几分,没有之前的柔和,说道:“对,请公主带我们过去看看,也好还明安郡主一个清白。”
宫涵悦又狠狠地瞪着温霜,说道:“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你怎知她便是清白的?”
温霜先是一愣,随即毫不示弱地看回去,说道:“我相信她的为人。”
宫涵悦嗤笑一声,冷冷说道:“你才认识她几日,便这么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