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右手抚住她一头长发,俶尔用力,南溪向前几步,两人唇间再无缝隙。
她死守城池,终于还是溃不成军。
一吻落下,宫墨玉抿唇,挑眉道:“阿溪,你可诊治出了?我也是没想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会有人借诊治之名占我便宜。”
宫墨玉似是有些痛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南溪这才回神,见他这幅“丑恶嘴脸”,脸上红晕更甚,狠狠一拳打在他胸口。
“不要脸!”
南溪打完就后悔了,指节间传来的剧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这人是铜墙铁壁吗?
宫墨玉见状,想要握上她手,南溪猛然一缩,有些戒备地说道:“你干嘛?”
宫墨玉眸色一冷,淡淡说道:“怎么,刚才还占了我的便宜,现在是不认人了么?”
“哇,宫墨玉,你还要不要点脸了?”
南溪捂着手,愤恨地盯着宫墨玉。
宫墨玉轻笑,走到床边坐下,说道:“你过来,我不会碰你的。”
南溪这才过去坐下,就着灯光细细查看,才发现手上已是红红的一片。
宫墨玉一边帮她按着手,一边说道:“害人终害己。”
本来手上传来的阵阵舒适让南溪有些愉悦,忽然听得这一句话,只觉得怒从中来。
南溪瞪他一眼,说道:“你少来,分明就是你先动的手!”
宫墨玉摇摇手,煞有介事地回答道:“不,我动的是口,君子动口不动手。”
“那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手指已经好了许多,南溪抽回了手。
“什么话?”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说完,南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双手放在宫墨玉肩上狠狠一捏。
南溪好歹学医这么多年,对人体各个部位也算是充分了解,肩上大筋以她这个力度一按,一般人一定会疼得叫爹喊娘。
想到这里,南溪心情大悦,手上的力度又不自觉加重了几分。
可是,宫墨玉不是一般人。
想象中他疼得歪来倒去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宫墨玉转头,一脸风轻云淡,一副看傻子的目光打量着他。
南溪又加重几分力度,见他面色不改,有些气馁,问道:“你不疼吗?”
宫墨玉摇摇头,双手已经抚上她的腰间,蓄势待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门外的玉环玉蝉相视一眼,玉环疑惑问道:“郡主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情这样高兴?”
“兴许是太子殿下讲了什么好玩的笑话吧。”
“嗯,想必也是,那咱们可别进去扰了他们兴致。”
房内的“欢声笑语”持续了许久,最终以南溪的求饶告终。
“不敢了,不敢了,别,别……哈哈哈……”
宫墨玉见她有些缓不过气,这才松手。
“睡了。”
宫墨玉脱下衣衫,便要睡去。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南溪气得牙痒,转眼,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