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比喻似曾相似。

当时在荒域的丰都，那名为萤火虫之乡的地方，那地方美丽的不真实，青泽泪在跳舞，有模有样，有那么一瞬间他也心动了。

哦不，没有男人不会心动！

他问过青泽泪以前是否学习过跳舞，她说没有，也没有那个条件，不过一个人无聊的时候喜欢跳。

是的，练剑应该是一种享受的过程。

就像是跳舞，青泽泪那是在享受，可她跳的那么流畅，她不是第一次，她有过去的经验，有当时的气氛。

不过他也没有想那么多，继续看着监狱长。

“说了那么多，你有没有关注我平日里练剑的状态？”，监狱长问到。

“其实诺那多剑的所有招数我都学完了，融会贯通了，但我依旧是每天练剑，知道这是为什么么？”

监狱长取出了他的长剑，他的剑比一般的剑要长的多。

“享受？”，李伽祁试探的问到。

“看来你还没有那么傻！”

“……”

李伽祁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

“我自个儿都忙不过来，哪里有什么时间关注你的修炼？”，李伽祁看了一眼监狱长。

“不过我关注过你的练剑，你每次练剑当做了任务，想要在练剑的过程中体会更强的招式，可那是二三流剑者的做法！你需要做的是感受每一次舞剑的那种感受，每次抬手的那种飘逸，每次刺破空气的不惧一切，你看我。”

监狱长说完后取出了剑开始练剑，动作连贯流畅，身姿飘逸，留下了剑影和残影。

不过自己关注的是监狱长的表情，他平日里就是一个死人脸，然而练剑的时候多了几分自信和笑意，一招一式行云流水，一分钟便是收剑，别在身后，而脸上的笑意不见，又变成了死人脸。

“啧啧，练剑有必要让你这么开心么？”

不过也似乎是懂了一些什么。

“嗯，不只是开心，还有收获，不过的话我无法帮到你太多，我只是感觉每次手中拿剑心中的招式就多了，每次施展，感觉就像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跳舞，说不出来。”，监狱长认真说到。

练剑就是二三流的剑者所谓，带着享受的练剑就是一流剑者所为，原因就在于享受二字。

“那你是爱剑还是爱美人呢？”，李伽祁带着坏笑。

“爱美人，更爱剑，非要选择，还是前者。”，监狱长想也不想的回答。

李伽祁一愣，这算是恶搞么？

先说更爱剑，不过要选择的话又会是美人。

“剑法我已经是熟知于心了，倘若有个美人相伴，练剑又是另外一番滋味。”，监狱长笑到。

那笑意多了些许熟悉，竺明看入神了，很快摇摇脑袋，看着监狱长道：“监狱长，你曾喜欢过一个人么？”

他的前半生都在监狱长度过，一出来就有了剑相伴，没过几年就在西方大陆见到，应该没有时间喜欢一个人吧。

“有。”

剩下的便是无尽的叹息。

监狱长也有叹息么？

嚯，让他大开眼界，心情更是无以复加。

“所有我才明白你失去你喜欢的的人那种心情，所以我从来不会问你关于希儿的事情，除非是你主动想说。”

李伽祁正想要问更多，但监狱长一句话似乎是把自己给堵死了。

他耸耸肩，也就没有过问了。

的确，禁忌学院每个人都问过自己发生了什么，问的很勤快，不过自己表情变冷了起来那些人也不敢继续问了。

而第一个知道这一切的还是监狱长和墨言神，后者除外，但监狱长的确是从来没有问过自己发生了什么。

“不过好像只有我们两人，也不是不可以说，不如我们一人问对方一个问题吧？当然了，对方也要回答他问的这个问题。”

监狱长突然开口，让李伽祁觉得莫名其妙。

“我想知道他的名字。”，李伽祁问。

“雨唧。”

轰！

感觉背后有人给了自己一棒，不疼，但脑袋却是一片空白，只剩下了嗡鸣声回荡。

“以前你可否跟我提到过这个名字？”，李伽祁一步来到了十几米处的监狱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