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说:“我们走。”
老鹰自己有一套房子,就他一个人住在里面,这套房子既有会议室、也有办公室,老鹰的办公室里亮着灯光,这个时候天还不亮,仅仅是东面天上有一点清亮,这是太阳要升起前的节奏,红粉敲了敲门,老鹰在屋里问了一声:“谁呀?”
红粉说:“我!”
这个时候就听到了脚步声,脚步声到了门前好像迟疑了一下,门闩响,门打开,老鹰说一句:“红少校啊,请进!”
老鹰又发现了红粉身后的梦洁,显然吃了一惊,没有说什么,进得屋里,老鹰显然已经起床,桌子上还放着材料,什么材料不得而知,因为红粉梦洁进去,老鹰急急忙忙就把这些材料收拾放进保险柜里,锁上了保险柜的门,将钥匙又挂在腰上,这个红粉能理解,人家毕竟是站长,有很多机密的东西肯定不能让自己知道,这个是红粉的级别不够,军统内部对级别是非常敏感的,老鹰做完了这一切后,回身对红粉和梦洁说:“天还不亮你们就这样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红粉一语双关地说:“有什么事你还不知道?”
老鹰说:“这就奇怪了,你们不说我怎么知道,难道我是神仙?”
红粉说:“就在刚才梦洁被人你强奸了!”
红粉说这话时眼睛直直地看着老鹰,老鹰吃了一惊,问:“有这事?”
红粉进一步地问:“谁能干这事?”
这话将老鹰问得张口结舌,老鹰自己也很清楚在这胶东站里就他一个男人,要说能干这事的话就他老鹰一个人,老鹰吃惊了,问:“红少校你是怀疑我?”
红粉很有深意地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说说吧,我想听听你是怎么说的。”
老鹰不干了,老鹰说:“我是站长,我是你的上级,你红少校不能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红粉说:“你说的不错,如果上级做出这样的猪狗之事,我红粉不答应,我红粉第一个要他的命!”
老鹰说:“你们不能因为我是男人就一定说是我做的,据我所知,在没有男人的女人世界里,女人也会做那苟且之事,你们没有理由因为我是男人,你们就怀疑我,也许这件事跟男人没有关系!”
红粉就把梦洁擦出来的污秽丢在老鹰的面前,老鹰将它拾起来,看了一下,又闻了一下,那东西的气味一点都不陌生,老鹰是过来之人,那东西确实就是男人射出来的东西,红粉问:“还有什么话说?”
老鹰确实没有话说,这个时候大门一下子被推开了,九寡妇其他成员一个不少的都冲了进来,杀猪婆一声:“给我捆了,这样的衣冠禽兽还有什么说的,小鬼子那我们姐妹们不当人,可以随便侮辱我们,你也这样做跟小鬼子有什么两样,我们今天就让着衣冠禽兽尝尝我们杀猪刀的滋味!!”
杀猪婆想起了自己被小鬼子绑在杀猪床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活不了,死不成的绝望境遇,杀猪婆自然怒火在心中烧,说着就掏出了杀猪刀,杀猪婆这辈子就喜欢杀猪刀见血,血喷在手背上那种温热的感觉,红粉、老鹰都没想到会这样,事情发展的太快了,不能控制局面,下一步杀猪婆的杀猪刀肯定就会像杀猪一样一刀上去,深入到老鹰的胸腔里,刀尖再在里面一搅合,一定能放净了这个老鹰的一肚子黑血!
不想这个时候,老鹰怒了,老鹰大喝一声:“行了,你们闹够了没有,你们怎么肯定就是我做的,你们有什么证据,谁看见了,哪只眼看见了,你们这样做事滥杀无辜,是让正真的罪犯逃脱惩罚,给我解开绳子,谁让你们这样无法无天了,我命令你们马上解开绳子!”
老鹰都动用了命令,杀猪婆也确实是无法无天,在没有任何人的命令下,她竟然命令将上级站长捆了。老鹰这样动用了命令,作为军官别动队的九寡妇也知道这命令意味着什么,她们愣住了,突然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她们都回头看着红粉,看着她们的红少校,红少校说:“解开,谁让你们这样做的?”
春花和豆腐西施急忙走过去,将捆绑老鹰的绳子解开了,老鹰被绑成了一个粽子样,就是想反抗都反抗不了。绳子解开了,老鹰很有些生气地看着红粉说:“这都是你干的好事,我算服你们了,我在你们的眼中就是一个外人!”
老鹰这样说着,就两只手倒来倒去相互搓揉两只被绳子捆疼的手脖子,眼睛在转来转去想着什么,忽然眼睛一亮,问红粉:“你们发现了一个问题没有?”
杀猪婆横了老鹰一眼说:“又要耍什么花招?”
老鹰根本就不理睬杀猪婆的恶语相向,在问红粉一句:“红少校,你发现了一个问题没有?今天有一点极不正常,这个不正常是什么呢?”
杀猪婆不耐烦说:“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老娘还等着给你放血呢?”
红粉看得出来老鹰确实是发现了什么,就问了一句:“到底什么不正常?”
老鹰说:“我们今天这里少了一个人,你们说说谁看见这个人了?”
红粉在想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