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现在害怕了。
当时教育小麦的时候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
小麦是倔了些,调皮捣蛋了些,但并不是不讲理的孩子。
你好好跟她说,她能听不懂嘛
你就是控制欲太强了,总希望孩子们能按你的想法成长。
我跟你说,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现在是独立的个体了,你得尊重他们的想法。”
杨冰拉着白悦梅谆谆教诲。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先去打个电话。”
白悦梅心急如焚,被杨冰吓得不轻,哪里有心思听她唠叨。
立即起身给老师打电话。
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才好。
见白悦梅神情紧张,杨冰忍不住笑了笑。
她这闺蜜脾气是暴躁了些。
但想想全天下养孩子的妈妈,在经历了十几年的磨砺后,脾气大概都好不到哪儿去。
更何况她还一下子养了两个,脾气大一些也是能够理解的。
“老师怎么说?”
见白悦梅挂了电话,杨冰问。
“也没说什么,是个男老师,我也不好说的太多。”白悦梅忧心忡忡。
“小麦向来开朗积极,倒不至于想不开。
只是你的教育方法要改一改。
你也不想想,小麦万一真被你打习惯了,逆来顺受,胆小懦弱。
到时候嫁人了,还不得被婆家欺负死!”杨冰瞥了她一眼道。
“他敢!他要是敢打小麦,我跟他拼命!”
白悦梅嗓门儿不由的飙高。
即便是未发生的事,即便只是个比方,但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白悦梅就忍不住火气直冒,愤怒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