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安听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点点头,长叹了一口气道:“是啊。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当年他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儿子就是因为被我们动用了些手段,给营造成了我方卧底他方叛徒的样子,被他审问的连个人样都没有了”
“即便他后来知道了真相,他既然也能在阵前高呼‘投降叛变者,无论真假,杀无赦!’唉”他说至此又长叹一声:“真不知道他那个死去的儿子会有如何想法。是觉得鹤归依旧是一名让他可以觉得仰望崇拜的父亲呢?还是一名武断不分好赖的愚蠢之辈呢?”
王之端不语。
看着其这个样子,许自安也不想继续没话找话,便就离开了。
门外,刚走出没多远的许自安好巧不巧的碰见了刚才讨论的人物:鹤归。
他快步走了过去准备行礼作揖。而鹤归则是手一摆喻意不必如此的同时径直走向王之端的住处。
许自安头也不回的向前走,然暗地里却默默催动体内真气提高自身的听力,待到听到一声极为轻微的门关阖上的声音后,他才幅度极小的扭过头去看瞄了一眼。
却发现,门口伫立着一尊高有两米的铜像,乍一看平平无奇没有丝毫特点。
可这哪能骗得过许自安的眼睛,他于心底冷哼一声便继续向前走去。待到走出一段距离之后,他在停下身形回身望去,嘴里喃喃低语:“老东西当年那场战役都过了这么久,还是能保持如此高的警惕之心。真想尽快除掉你!”
可此时他也就只能如此背地里骂一骂,不然真要是动起手来,先不说会打乱计划是其流产失败,自己说不定都走不过三招!哪怕把所有的防身脱身宝物一股脑的全用出来,也定是无用功。
屋内。
起初王之端还以为是许自安又返了回来,但当鹤归向他迈出第三步的时候他这才猛然察觉到来者的真实身份。
他一边赶忙起身行礼一边心里暗道:“该说是我自己不注意吗?还是说鹤归的功力又精进许多呢?哪怕放在沉睡期还没有开始前保守点说,只要有人能进这千米左右的距离内,我立刻就能知道此人身份!可现在”
“这洞府用的还习惯吗?”鹤归此时问道。
王之端回道:“多谢师傅的关心,这洞府用的很是习惯。”
鹤归点点头,而后又道:“最近的情况你是应该了解的。沉睡期结束,各门派都要开始重新建设规划。一切的一切都处于百废待兴的阶段。”
王之端说道:“徒弟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将整座城池尽快建造起来。”
“不。”鹤归摇摇头:“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王之端疑惑地问道:“弟子愚钝。不懂。”
此话刚落,一道精芒从鹤归的眼角射出,震慑的王之端神情一愣。
“我是要你现在卸下这城池的城主之任!开始努力修行,拿下准备重开的百才榜的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