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一边听取着议员的汇报,一边签署敕令,而身子却站着,让裁缝师为他制定象征王权的礼服。
忙了几个小时,安德烈的手单是签字都已经麻木。国家各种大事,必须由他亲自签名,方可生效。
还剩不少议程需要向他汇报,安德烈却直接撂挑子,抱怨道“除了女王的葬礼和本王子的登基典礼外,其余事项一律延后,本王子都快累死了。”
“二王子,不可啊。其他事可以延后,可前来参加女王葬礼的外宾安全,这是重中之重啊。”
“慌什么,外宾既然愿意来参加,自然会带有足够的安保。要是每个外宾我们都派人保护,岂不是浪费纳税人的钱。”
安德烈扔下瞠目结舌的议员们匆匆而去……
“这就是我们未来的王吗?女王陛下啊,您英明神武,为何要废大王子啊。”
“哼,我早就说二王子并不最佳人选。我们应该立即找到大王子,请他主持大局!”
“不错,自有外交史以来,从未听过有让外宾自己负责安保的,这真是开了历史先河。”
“哼,如果是大王子,就会亲力亲为,将这些议程安排得妥妥当当,有理有节!”
这些议员,显然是安德鲁的铁杆支持者。
虽然安德鲁被害他们皆收到通报,但一天没有见到尸体,他们就不会相信安德鲁真的被害了。
“愚蠢,如果事事都要王亲力亲为,那还要议会做什么,还要尔等做什么?”
“你什么意思?”
“我看尔等是想拥护一个被废的王子,挑战女王陛下留下的敕令。”
“好大的帽子,我们何曾挑战女王陛下的敕令。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二王子,根本不够格做我们的王!”
“那你就配吗?”
“混账,你是故意冲我们来的吧,我和你拼了!”
西方国家的议会在会议上大打出手,从不少见。
兄弟俩的支持者,立即扭打在一块,整个议会,顿时乱成一团。
众人皆以为安德烈已经走远,却不知道,安德烈正站在议会后门处看着他们。
毫无疑问,那些支持安德鲁的议员,已经成了他的眼中钉。
“二王子何须愁苦,人心思变。等将大王子一等一网打尽,这些人自然就会改变势头,效忠于二王子!”
费尔德邦古在后面阴笑一声,这老家伙,看来没少做墙头草。
“本王的国家,绝不允许有不衷本王之人存在。等着吧,等此届任职满,本王要他们通通滚出议会,回老家种地去!”
还未登基,安德烈就自称本王。可见,他是多么的不可一世!
“嘿嘿,到那时,自然是由二王子说了算。对了,蛇主正在府上等候二王子,二王子还是快过去吧。”
安德烈脸色一沉,恼羞成怒,这时候蛇主来干什么?”
“属下不知,但我们眼下,还没有与领主撕破脸的实力。属下建议,二王子还是去见见的好。”
费尔德邦古,眼里的贼光一闪。看来,这老家伙不但具有墙头草的品质,同样也是重心机之辈!
二王子阴沉的看了已经有人受伤的议会后,又哼了一声,方才转身快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