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江,自古以来就是魔都的母亲河,在捕捞量的限制下,每天能见到的渔船屈指可数。但凡事总有列外,老陈一家,世代以打渔为生。用老陈的话说,这是祖宗传下来讨生活的手艺,决不能在他手上给断了。
虽然捕捞量有限制,但老陈还是继续以此为生。精湛的捕捞经验可以保障他每天的收获足以养活一家人。但,唯一让他放心不下的是自己的爱子,已经年近四十,却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
老陈为此操碎了心,托朋友、花钱上婚姻介绍所,人情欠了不少,钱也花了很多,但女方一听是打渔的就没有了下文。几个月前,好不容易有个二婚女人愿意跟小陈凑合着过。可一看到那女人带过来三个嗷嗷嗷待的孩子,老陈皱起的眉头就没有放松过。
还好,那么女人因为受不了家里扑鼻的鱼腥味,只待了三天就带着孩子离去,这才让老陈心里舒缓了一口气。用他的话说,如果那女人真心和小陈过日子也算了,要是拿女人哪天丢下孩子一走了之,岂不是他们父子要帮别人养三个孩子。
“儿子,我跟你说,年轻人要多出去走动走动,像你这样整天跟我呆在这艏破木渔船上,别说女孩子,就是母鱼都被你吓跑了。”
“爸,我已经习惯了。再说,谁让你舍不得这门吃饭的手艺。你这么大年纪,我还能让你一个人出海不成。”
“糊涂!”
这是父子二人持续了快二十年的对话,每次对话到此就结束,乐此不疲。小陈摆弄着渔网之时,突然不远处一道余光闪入眼中。耀眼的光芒刺得他眼睛一痛,闭了闭眼后再看,小陈大惊。
“爸,你快看,那里是不是瞟着个人?”
“儿子,你是不是又想逗你老爸,这么冷的江面上怎么会瞟着人!”
“爸,我说的是真的,你快看啊。”
小陈语气十分焦急,老陈急忙顺着儿子的手指看去。揉了揉眼睛猛然惊呼道“是个女娃娃,那老道士说的是真的?”
“爸,什么老道士,快准备救人啊!”
“哦哦,快,快把船划过去!”
几分钟后,渔船划到瞟着的女人近处,小陈急忙伏在渔船上,伸手抓向瞟着的女人。试了几次,距离还微微有些远,小陈焦急道“爸,再划近一点。”
“好嘞。莫非这就是老道士预测的老陈家媳妇?”
一想到这,老陈更加关心此人的死活。将渔船划进,小陈抓住女人的衣服后,老陈也急忙伏下,父子二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女人拽上渔船。
女人,极美!
被海水浸泡后的女人面容虽然呈病态的惨败,但也无法掩盖她那绝世的容颜。因为衣服微微不整,露出脖子上那颗粉色的钻石。想来,刚才刺到小陈眼睛的那道光就是粉钻反射阳光形成的。
小陈伸手在女人鼻孔下探了探,大喜道“爸,她还有气,我们赶快送她去医院。”
老陈没有急着答应,内心非常纠结。作为渔民,他们有着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不贪不义之财,更不能肆意害人。可,那老道士说的有模有眼。且,这个女娃娃才二十多岁,又这么漂亮……
“儿子,我们不能送她去医院,我们回家,赶快回家!”
“为什么,爸,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我们渔民的规矩,她可是一条生命,我们怎能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