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放心,我自有法子!”刘志在堵,不然便是死罪。“来人啊,有人跳楼了。”
刘志边喊边将禁军统领绑在椅子上,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把绳索捆绑好。
“驸马是不是绑错人了,禁军统领怎的晕倒了。”曹公公先一步进了门,打量着周围的摆设,看到一个碎在地上的花瓶和禁军统领头上的血,“禁军统领可是深得陛下信任,还不松绑?”
“曹公公有所不知,禁军统领刚才失了心疯,将好好的一个姑娘推下了楼。”刘志张口便是谎言,指着楼下血肉模糊的姑娘,“那姑娘是来酒楼吃酒的,看到禁军到来害怕躲进了屋里,没曾想险些被禁军统领玷污了,我同公主虽拦着,却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那姑娘是个冰清玉洁的人,怕此事传出去丢了娘家的脸面丢了刚定下婚事夫家的脸面,故而划伤了脸,从这窗口一跃而下。”
听着刘志的故事,穆白翎是津津有味,都要为刘志拍手叫好了。
“还有这等事?”曹公公先来个疑惑,随即道事老奴会同陛下说,公主驸马受惊了,老奴先行告退,”
曹公公出了门一挥拂尘让手下的人将楼下女子带回衙门,匆匆上了楼。听着屋内的声音曹公公等在门外,守着屋内的二人放心较量。
“元姜,多日未见,你这身子骨可还吃得消?”穆廉肖一看元姜来了,心中更加确定霜莹在楠楼内,清楚这次的谈话是二人的较量,胜负还未分。
“有劳陛下关心,臣一切安好。”元姜抬起眸子看着一身龙袍的穆廉肖,满是自信。
只是这些看在穆廉肖的眼里全是逞强,都是将死之人了,非要跑出来凑热闹,是对霜莹的惦记还是想在此处看看杀戮的残酷。
“安好?当真安好?”穆廉肖哈哈一笑感觉近日的不痛快全都发泄了出去,“你若真安好,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吧。”
“草民的夫人得陛下垂怜,近日在皇城养伤,草民深谢皇恩。如今臣想带着夫人回家乡看看,望陛下成全。”元姜不想较量,想带霜莹远走他乡,对津城的事情一概不过问。
“想来你在家中养伤还未听到坊间传闻,你已经没有夫人了,她已经是朕的莹美人。”穆廉肖满是炫耀,他元姜昔日呵护备至的女人如今在他人的怀里入眠,不知作何感想,“你既知你是草民,就不该同天子斗。”
“草民身份是低微了些,却也从未写过和离书,何来一说?”这么些日子以来元姜从未动过笔墨,更不要提写和离书,“莫不是陛下自欺欺人?”
“无妨,朕已命人模仿你的字迹写下了和离书,你们已经和离,再无相关。”穆廉肖早已做好了准备,决不给元姜任何一个念想,“劝你好好养身子,过些日子朕会带着莹儿,亲自送你去皇陵。”
元姜感到不适,用帕子捂着嘴猛烈咳嗽,之后快速收好帕子,只看到穆廉肖的眼底满是嘲笑。
那帕子上的血穆廉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莫要逞强,对身子不好。”穆廉肖哈哈一笑,直直给了元姜一刀插在肩膀处,“做人最重要的是低调,会扮柔弱。你太逞强了,只能将恶果吃进肚子里慢慢消化,而你曾经的妻,今后会是我的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