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悠儿气急败坏地离开,余佲转而看向昏迷的霜莹,“他想得到你,为了元姜的安全,你也只能去皇城了,莹美人。”
余佲抱起霜莹放上了马车,“从此之后,你不在是元姜的妻子了,她已经死了。”
望着马车渐行渐远,长叹一口气。
元姜被送回了将军府,穆廉肖下令待元姜身子一好即刻前往皇陵,为穆稼寂祈福,要得到皇家人的原谅。因为穆廉肖要博取好名声,更要让他看着霜莹的离开,因此暂时不能走。
庆御医出了将军府的大门满头大汗,上了马车看到宰相大人,立马行礼整个人规矩多了。
“元姜如何了?”宰相开门见山,眼底带着怒气。
“回大人,元姜背脊那一刀刺得着实深了些,需得好好养着。”庆御医低着头说着病情,“没个一年半载,难以康复。”
“知道了,用最好的药材给他补着。还有,近日不要有动作,陛下可盯着你。”宰相话语里十分严肃,“让元姜按时吃汤药,若不肯就来硬的,三个月内,必须好起来。”
庆御医一听缩了四分之三的时间心中有些彷徨,随即答应了。
“三个月后,他必须离开津城。”宰相说完消失在夜色中。
看着眼前空落落的地方,庆御医有种想哭的冲动,“三个月,我就是寻便天下好药,或许有这个可能。”
“罢了罢了,还是靠自己,都指望不上。”庆御医苦笑世间的不公,发现马车椅子下有一瓶药,打开闻了闻立马来了精神,“这是霜财果做成的药丸。老东西,都准备好了还同我卖关子。”
到了驿站,一脸忧愁的庆御医下了马车,看到楼上的琪亚索吹箫,声音满是凄苦。
“二皇子的曲子,真是伤心。”庆御医不喜悲伤喜热闹,最近的烦心事已经很多了,听着忧伤的曲子顿觉不舒坦。
琪亚索停下吹奏,转而看向庆御医,“庆御医近日累了,不如吃些酒水好入眠。”
“不必了,怕耽误了明日的事。近日事情有些多,便不吃了。”庆御医在马车内已经吃好了,该梳洗后睡了,“臣明日为二皇子诊脉,先回屋歇着了。”
庆御医推开门进屋丢了药箱,趴在床上不一会儿传来了鼾声。
楼上的琪亚索很是无奈,每日都伴着庆御医的鼾声入睡,真想用布塞满庆御医的嘴。
“行了,不过是鼾声大了些,莫要添是非了。如今的津城满满的是非,驿站内就不添麻烦了。”琪亚索制止组溪的步伐转而进了屋,“把这药给将军府悄悄送去,切莫走漏了风声。”
琪亚索不愿参与穆廉肖对元姜的恨,却还是看不惯穆廉肖的狠厉,担心穆廉肖哪一天就对没有价值的琪亚露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