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汤带辣,不如配些梅菜。”子珺对吃食也是有些了解,在宫中同侯府一样,各宫的娘娘们总西瓜研究吃食,给皇帝一人送去。子珺感慨穆廉肖每日吃那么多,午膳还要吃许多,这胃口果然是好。
穆廉肖昨夜出宫着了风寒,孟梓婧送燕窝时听到穆廉肖的咳嗽声,却还是先见了琪亚露,如此一来才显得自己的姜汤熬的香。
“陛下,大理寺出事了。”余佲握着大理寺少卿送来的信急忙进了宫,“陛下,元庶人他,散去了浑身的功力,如今昏死在牢狱内,气息微弱。”
“快呈上来。”穆廉肖一听元姜没了功力立马来了兴致,心头大患如今成了毛毛虫,高兴难掩。
看着大理寺少卿送来的劄子穆廉肖放声大笑不禁咳嗽地更加厉害。
“让御医去大理寺看看元姜,可不能就此死了。”穆廉肖还要看元姜生不如死,不能轻易离去。
“是。”余佲转身大步离开,叹息一声奔跑着去了御医院,拉着庆御医往宫外跑。
曹公公进了门,躬着身子,眼底流露出算计,“陛下,余少将带着庆御医出了宫,想来此时已经快到了。”
曹公公步伐慢,下了城墙再去御书房禀报消息多了也有半柱香的时间,而此时说余佲带着庆御医已经快到大理寺了,便知余佲骑的是汗血宝马。
“他倒是用心了。”穆廉肖丢了劄子,眼底闪过不满,“西郊大营有些日子没去巡查了,让余佲明日去瞧瞧。”
“确实有些日子了,有余少将在陛下也能放心些。”曹公公笑说,奉上的泡好的热茶。
待曹公公出了门,穆廉肖抬起深邃的眸子满是不开心。
大理寺内,庆御医执起银针扎入元姜满是银针的背脊,汗珠在额头处滑落,依旧不敢松懈。
“庆御医,元庶人如何了?”大理寺少卿往里瞅着,只觉着那背脊太吓人,那银针就像毛毛虫一样串在一起。
庆御医眸子深邃擦去额头的汗珠在银针周围擦上刚刚调好的药水,“明知故问。”
大理寺少卿对庆御医不友好的言语中听出元姜很危险,翻了白眼继续看,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余佲握紧了拳头对于眼前的一切有些不可置信。知道穆廉肖留下的药丸不会是好东西,却始终未想过会险些要了元姜的性命。穆廉肖如此,只会让跟在身边的人寒心,余佲心中有些害怕,害怕待所有的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穆廉肖会对他下手。
两个时辰过后,庆御医拔出银针,在施针了地方拔罐吸出体内的毒,随后再次抹上药泥等待着。
“命算是保住了,日后怕是不能习武了。”庆御医松了口气写下药方,“按着方子每日吃两副,或可尽早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