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垠眨眨眼睛,突然想到庆御医的话,背脊发凉回了将军府。
“冬怡,妹子睡了没?”包垠看着屋里吹了灯,只能询问冬怡。
“刚睡下。”冬怡端着吃剩的半碗粥坐在台阶处,“包大哥,我同你说件事,你能不能保守秘密。”
“那还是别说了,我的嘴大。”包垠很有自知之明的离开,冬怡一脸的纠结。“或许是我想多了,铃铛声确实好听。”
这么想着冬怡长舒一口气,靠在门框上想着霜莹近日的不适。
“愿夫人一切都好,愿公子早日洗清冤屈。”冬怡双手合十祈祷着不要在发生什么事了。
屋内的霜莹睡不着睁开眼睛望着身旁的枕头,泪水不禁流出可心中不是很难过。
用手擦去眼角的泪水才发现哭了,伸手抹着那冰凉的枕头泪水就像泉涌般涌出,“你还好吗,我想见你,可又不敢。我害怕,怕到想起你。”
“记忆中你躺在身侧,我睡得很踏实,像回到家中般温暖、安心。近日也不知怎得了,只有听到铃铛声才能安稳睡去。”霜莹起身,抱起元姜的枕头不停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你也在想我吗,牢狱是日子难熬,我身为你的妻子,却不敢踏出这院子一步。仿佛这脚一踏出去,便会万劫不复的样子。”
“冬怡劝说了许久,我打算明日去看你,这么想着还有些激动。”霜莹苦笑,“为什么我的心,一点儿都不疼。”
铃铛声传来霜莹顿时困了,恍惚之余看到一抹影子,觉着是太困了眼花,搂着元姜的枕头睡下了。
一双手为霜莹盖好了被子,坐在床头拉下黑色的面巾,看着熟睡的霜莹白皙的手紧紧握着。
“你明日去他,依然会带着开心?朕喜欢你这么久,从未看过那个眼神,充满了爱意。”穆廉肖取出一梅花手串戴在霜莹的手腕处,“朕最喜梅花,你可要戴好了。”
满眼温柔之色的穆廉肖打量着霜莹的面容,“你可真好看,朕准备了一件白色的衣裙,就像那日你躲在树上的那件白衣一样。
待过了明日,桂花开的时候,朕带你去游湖可好?”
穆廉肖的手还在摸着霜莹的脸,就看到霜莹翻了身子别过脑袋。
僵硬的手停留在空中,穆廉肖尴尬一笑,“日后便不来此处看你了,我们住在一处可好?”
穆廉肖起身拉好纱幔,轻轻退出房门。
“你是谁?”冬怡的声音响起穆廉肖顿住了脚步,拉起面巾在冬怡大喊之际点住哑穴。
冬怡凌厉的盯着眼前的恶人,虽然害怕但气势上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