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白翎加入的蟹粉原只想让先皇过敏起红疹子,好看着先皇如何的难受痛苦,她好一旁高兴高兴。不曾想这个小聪明被穆廉肖发现当做了了把柄威胁。如今此事也只能草草结束,穆白翎心中带着恐惧,更多的是痛苦。
“父皇,翎儿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您的儿子太厉害,就喜欢借他人之手做坏事,还装出一副若无其事、深受其害的样子。”穆白翎吃下杯中的酒水,举起酒壶倒在地上,就当是同天上的先皇敬酒了,“这酒翎儿敬你,你可要走好了,你没资格怪我,没资格怪我。”
穆白翎重复着,心中对先皇充满了不甘。
“公主是想父皇了?”刘志提着酒进门,看到穆白翎难过的神色,“父皇是在人间的事情做完了,已经飞身上天,同母后作伴了。”
这么安慰着穆白翎,已然倒满了杯中的酒水,“这酒是个好物件,能让人忘记烦忧。”
穆白翎看着酒水别过头不吃,“驸马好本事,让父皇合了眼睛。”
先皇离开之际眼睛一直睁开,让穆白翎害怕极了,而刘志进门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皇帝的眼睛便合上了。
“父皇在人间久了,自然会眷顾人间担心子女。我所做的不过是让父皇安心。我可不是山上的和尚,会做法事。”刘志吃下杯中的酒水,知道穆白翎担忧之事,故而自己先吃下。
“驸马是明白人,更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穆白翎吃下酒水,看着刘志满脸的笑容满眼的算计,“我记得这蟹粉是你给我的。”
“听说公主在宫里睡的不踏实,我也不便陪伴在身侧,便将蟹肉做成粉,以解了公主侍奉汤匙的乏累。”刘志浅笑,盯着穆白翎的眼睛看,虽说这蟹粉的确是故意给的,但用与不用,都在于穆白翎这个近身侍奉的人。
穆白翎也深知其中的厉害关系,笑而不语。
“公主近日定是疲惫,就不多叨扰了。”刘志吃下酒水出了门,一脸的风轻云淡。
“我还真是小瞧他了,原以为他是听话的狗,没想到是只脾气坏的狼狗。”穆白翎冷哼,如今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扬州城紧闭,穆廉颇好不容易进了城就被菜叶子砸在身上,一旁的穆烩也是满脸的黑,头上插着菜叶子。
“你们是何人,居然敢在此处撒野。”新任的县令安绉指着灰头土脸的二人,“把他们带走,本官要亲自审问。”
二人被衙役带走,身后又是一片狼藉。
“你们都出去,本官要亲自瞧瞧这贼人要做甚。”安绉坐下倒满酒,翘起了二郎腿。
衙役得了令关紧房门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