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渺整理着衣衫眼底露着不屑,给了袁寒一个白眼,“小子,你找人也找个像的,不能仅凭一张脸,就让我相信那个一身绿油油的人说是我手里的人,我也不是什么人都收啊!”
“楼主果然好眼力,一眼便看穿眼前人并非沈芜姑娘。”袁寒一个眼神身后的女子眼底冒出冷光,手中的剑已直指徐渺的向上人头。“这个姑娘没什么本事,比不上沈芜姑娘会打理酒馆,但这杀人的本事可是一点也不差的,尤其是对沈芜姑娘。”
“雕虫小技。”徐渺被剑气逼退三步转身来到绿衣姑娘身后,“就无非就是速度快,想夺我性命,得看看你有多少本事了。”
徐渺挥出腰间的软鞭,愤力一劈绿衣姑娘的背已然出现了一条红印子。
“绿觅,取他性命。”袁寒发出命令,看到绿觅眼底的杀气,默默离开。
绿觅手里的长剑有十斤重,在她的手里却像拿捏着鸿毛一样轻松。
看着绿觅眼底的杀气,徐渺握紧了软鞭,眼前的女子是不死不休的人,这场战役,不是绿觅死就是徐渺亡。
“不知姑娘是何许人也,生的如此美貌却是满眼杀气,是得不到男子欢喜的。”徐渺嘿嘿一笑露出两排牙,想要转移绿觅的注意力,然而眼前的女子不为所动。
“女人嘛,就该温柔些。我认识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她的性子也冷喜欢弹琴,爱穿青色的衣裳戴蜻蜓的发钗。她喜欢吃雪花酪青稞酒,喜欢站在窗外望这棵大树,说这棵大树是她和妹妹走散的地方。”徐渺盯着绿觅的眼神,果然闪过一丝动容,继而道说妹妹的腰上有一颗黑色的痣,因那痣大了些,妹妹一直难过。”
绿觅听到痣睁大了眸子,举着剑朝着徐渺的心脏处劈来。
大手一挥软鞭禁锢住冷剑,一时间四目相对,绿觅的眸子转动,被徐渺趁机点了穴。
背着绿觅回了羽香楼才发现此时的羽香楼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才得知中了调虎离山计。
放下绿觅,徐渺打开机关进了铩羽楼,里面空无一人,只弥漫着血腥味。
“袁寒,你出来。”徐渺心中愤恨,寻找着袁寒的身影,铩羽楼有上百号人,如今却是不见一个踪影,说明铩羽楼有内奸,同袁寒都已商量好了对策,顺利将徐渺引出门,用绿觅拖住徐渺的步伐。
“这不来了吗,徐楼主不必惊慌。”袁寒微笑着进了门,打量着徐渺上下感慨道好我动作快,不然徐楼主回来的早了,又要拼杀一次,我这保养了许久的手又要沾血了!”
“他们呢?”徐渺满眼悲戚,脸上挂着愤怒,和悔恨。
“徐楼主何等聪慧,应该能想到,他们此时已经在~”袁寒指了指天,“在那里!”
“哼,我铩羽楼是何等的威风,门规更是严谨,岂能是你这蛇鼠之辈能轻易取下的。”徐渺才不相信袁寒的鬼话,不过短短一炷香的时间,上下两座大楼竟被血洗一空。
“徐楼主还真是自信,对手里的人从来信任,对身边的人从来放心,没有一丝的怀疑忌惮。”袁寒冷笑,“你可记得当初那个被你赶出门的人,就是他告诉我,铩羽楼的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