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烩咽下最后一口包子,骑上马追着穆廉颇留下的脚印走远。
“此次去扬州,穆烩定能助太子一臂之力。”楠楼内,孟侯亲自倒了酒水,满脸笑容。
“他是孟侯的干儿子,我自然信得过。”穆廉肖可是听着孟侯对穆烩的交代,且看着穆烩是个激灵的,想成大事不难。“扬县令刚去,此时的扬州必然发生暴乱,七弟一人前去,不知何时能回来。”
“事情一结自然能回来,颇王爷为人随和是个激灵的。”孟侯浅笑,他相信穆廉颇的办事能力,更相信穆烩这个干儿子。
“那便好,待他回来之后,定要为他大办婚事。”穆廉肖吃下酒水,眼底闪过开心。继而转移了话题,“听说羽香楼出了事?”
“是啊,羽香楼自上次被雁山门的人闹事后生意一直不好,更有闹事者隔三差五摔酒。为此,徐公子还特意回了羽香楼。也不知事情处理的如何,说是冬至那日深夜回了津,次日一早便离了津,像是有急事。”孟侯对这些消息可是很灵通的。
“哦?”穆廉颇浅笑,随即望向窗外的雪花,“下雪了!”
“是啊,今日的雪怕是要下得久了。”孟侯摸着胡子,弯了嘴角。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穆廉肖看向楼外的马车,是盛妍摔倒了,由霜莹扶着起了身。
“今日也不知怎么了,心神不宁的。”盛妍打趣着,拍着身上的雪水,“定要好好吃酒才是,否则我爹又要说我一个姑娘家没了规矩,大白天的走路也能摔倒。”
“今日陪你吃酒。”霜莹整理着盛妍的毛披,“走,进屋吃酒,我让袤儿点了饭菜,这个时辰应上齐了。”
“好,今日定要大快朵颐才是。”盛妍提着裙摆进了门险些被门槛绊倒,有些懵的看着身后的霜莹,嘿嘿一笑说下踩了雪,有些滑。”
“确实滑了些,我的鞋下也带着雪。”霜莹扶着盛妍的胳膊,慢慢上了楼。
推开门一身白衣的徐袤正襟危坐,墨发散在身后已然长成了大孩子的模样,就是眼底的神色都带着几分坚定。
“姐姐来了,我点了一桌子的饭菜,就等着你们来吃。”徐袤弯了眼睛,煞是好看。
盛妍一脸疑惑,“这是袤儿吧,半年不见已长成大孩子的模样了。”
“近日在颇哥哥家中读书,先生学识渊博,待我很好。”徐袤的语气带着柔和,眼中满是温柔的看向霜莹,“姐姐快坐,袤儿亲手做了汤饭,特带来让你尝尝。”
“好。”霜莹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现错觉了,刚送徐袤离开时还是孩子模样如今看着倒像个大人。不过想想也是,穆廉颇的厨艺甚好,徐袤耳濡目染自然也是会些的。“姐姐尝尝袤儿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