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着了风寒,此事已经满城皆知,他们都在为陛下祈福,故而早早关闭房门。”元姜放下碗筷擦了嘴角“近日不太平,你还是回去的好,一个小毛贼敢在羽香楼闹事,怕也是不简单的。”
“是啊,不简单。”徐渺冷哼,居然敢陷害身边人,“他背后的人是谁,那抹身影很陌生。”
“有人想动你的铩羽楼,自然要从羽香楼开始。”元姜清楚,羽香楼怕是要经历雁山门的大祸了。
“你别吓我,雁山门那么惨,都是他们的主子办事不利、利欲熏心,我可是个好主子,才不会让他们得逞。”徐渺咀嚼馒头,心中一片慌乱,“你说,会是谁?铩羽楼一向安稳不参与官场不做奸犯恶,会挡了谁的道。”
“你手里的人当真全干净?你还是好好调查调查,莫要让五年前的事情重演。”元姜冷眼看向徐渺。
近日不太平,元姜一早便让徐渺回羽香楼镇守,徐渺非常自信就是不回。如今出了事情收不了场,只能说手里面的人不干净。
“放心,我会查清楚。”徐渺眼神坚定,决定明日一早就启程。
元姜无奈,但徐渺这么有自信,也不好打断。
皇城内,吴御医守在一动不动的皇帝身边,拔出银针在指尖处扎,挤出黑血用帕子擦干净。
“吴御医,父皇如何了?”穆廉肖站在一旁看着长针进入皇帝的体内时,皇帝的眉头皱着,显然是疼的。
“回太子,陛下中了风,应当好好调养,臣定当竭尽全力医好陛下。”吴御医跪着,盯着穆廉肖的鞋。
“有劳吴御医了。”穆廉肖看着皇帝痛苦的脸,弯了嘴角出了门。
“父皇身子不适,有劳德公公尽心侍奉。”穆廉肖看到门外的德公公,停下了脚步。
“老奴陪着陛下五十余载,定然尽心侍奉。”德公公句楼着背,始终未抬头。
“德公公是父皇信任之人,有德公公陪着,我也就放心了。”穆廉肖说完离开,眼底带着胜利的喜悦。
听着脚步声远了,德公公抬起黑眸,看着那抹身影走远。